副食品了,像是苹果泥等。
时星不禁感叹,婴儿长得真慢,一年就大那几公分,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学步自行吃饭,不用人看守照顾?
浓浓的肉燥香飘散在空气中,粗简的口味令永竫感到新鲜不已。
时星将面分在碗公里,剩下的直接就着铁锅吃,这样就不用再多洗一个碗公。
「吃吧,等一下吃完,你再洗一次碗给我看。」前几天洗的碗都不及格,不是还没起泡就冲水,碗盘还油腻腻的洗不干净,要不就是洗碗精倒太多,泡沫没冲干净。
唯一值得高兴的是,永竫在照顾小月方面已有了长足的进步,可以帮忙换尿布和喂奶,着实减轻他一些负担。
「你别老是喜欢抽卫生纸,擦嘴巴抽一张就好了!现在卫生纸很贵的!」时星骂道,他发现永竫对抽取式卫生纸似乎情有独钟,总不时用手指摩娑上面的触感。
这时家里的电话响了,时星放下正在呼噜吞咽的铁锅,蹒跚起身去接电话,前几天药性发作后的xx,让他屁股现在还是很痛,后穴异物感始终无法消除。
「黄姑婆?你明天就要回来?不是说要去一个礼拜?坐几点的车回来?到高雄大概几点?我去高铁站接你。」
已到未来世界第五天的食客吃完最后一口面,放下碗公,再度抽了一张卫生纸擦拭嘴巴,惹来时星远远的白眼。
挂掉电话,这下又换来手机铃声响,永竫发现,这种千里传音入密似乎很麻烦,吃顿饭也不得安宁。
「金经理。我明天晚上就去上班,照顾我弟弟的邻居明天就会回来。」时星心痛着他的全勤,呜呜……
待时星回到客厅桌前,铁锅里的面都凉了。
「恩人的工作是?」上班?应该就是上工的意思。
「……在酒店。」时星继续低头吃着面。
「卖酒的?」酒肆?
该怎么解释?古代总没有同志牛郎酒店吧?
「卖酒也可以卖身的地方,不过看个人意愿不勉强。」反正早晚都会知道,时星就干脆直接说了。
「什么?卖酒也卖身?」永竫大惊,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
「就说看个人意愿不勉强了,你怎么只听头,不听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