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的时星有如砧板上的鱼任永竫宰割,任凭身体怎么甩动都摆脱不了永竫的控制。
对这一点都不听话的恩人,永竫使出最有效的招数,直接扳开时星握在命根上的五指,用自己的手取代。
「把你的手拿开——!啊、啊啊……别动!」时星急叫,前后都被挟持,分身上被五指箍紧捋动,一上一下,力道时重时轻,体内的热气瞬间集中到根部,贲胀欲裂,可后方的手指却恼人地插在穴口,无法闭拢。
无论是小倌或宠妾,哪个不是乖乖地躺在床上,使出百般绝活讨好他,何曾遇过这般不听话的?一瞬间,永竫脑中掠过点穴的念头,可是不行。这么做之后,逼绝了时星只会让反弹更大。
因此,即使时星又打又踢、又叫又骂,永竫也只能捺下性子。
「啊啊……你、嗯……唔……」柱体被上下捋动着,一股舒爽的快感,火辣辣地从下身传来,时星已无法顺畅地说话,可他仍不甘心,只要找到机会手脚不是挥就是踢。
虽说这力道对永竫而言不痛不痒,可还是大大惹恼了永竫,看着时星短短的头发,阳刚五官又有点憨拙的健壮模样,怎么也难和他宠幸过的窈窕绝色男宠相比,而今立场反过来,莫名到了几百年后的世界,他却得使出浑身解数来服侍他人。
忽然一股荒谬感袭来,永竫不由得感叹失笑。
「你……笑什么!」
「造化弄人。」此一时也,彼一时也。
「屁啦……!还不……都是你害我的!你谁家不掉,就偏偏掉到我家,还对我……乱来,我是男人啊!」时星还以为古代人会比较守礼数,哪知道更无耻!
「朕即是天,天下乃归朕所有,何况区区男子?」男人有差别吗?永竫不解地皱眉,难道数百年后已不好男风?
瞧这古人居然可以说得如此光明磊落,脸不红气不喘,让仍存着部分同性心理障碍的时星气结。
不过时星很快就无暇说话,在忙着对抗药性和手的袭击,脑中的思绪已逐渐远离,被男性射出的本能控制着。
柱体前端透着大量欲液,滑溜地沁出永竫的指间,移动间发出咕啾的淫糜声响,可后方的手指让时星分心,臀部想挪离那恼人的异物感,体内的手指却不断进犯,在里面搅动。
过一会,后穴似无法紧夹住一指,总有点空虚感,时星无法形容那感觉,耳中掠过男人呻吟和喘息的声音,朦胧朦胧地,模糊的意识才分辨出是自己的叫声。
好热……
见底下的身躯已会随着爱抚间逢迎,永竫的肉棒狰狞地勃起,但仍不为所动地专心致力击溃时星对身体的拘执,借支配欲念进而松动理性,来掌握更多以后相处的谈判胜算。
时星的身体己无法维持蜷曲的姿态,迷茫的眼中,自己的分身正被人握住移动,后穴被用一根手指抽插着。
时星试图做最后挣扎,想用手推开永竫,可到半途中,手却仿佛有自我意识般,停在人体的肌肤上,紧紧抓附在永竫的腰上。
「慢慢松了,没咬这么紧了。」永竫拿出罕有的耐性,一根手指余裕地进出,让柔软的穴孔充满空虚。
在宫中交合皆有一定的时辰限制,行房临幸时,皇上没有动作,妃嫔和男宠哪敢放肆,更何况时星现在将手扣在永竫腰侧。
除了分身颤动得厉害,后穴更是痒得难耐,不满足一根手指的抽插,频频收缩,时星的腰更是本能迎动。
喉咙好干,时星频频咽着唾沫,喉结上下移动着,两手十指在永竫腰侧留下烙痕,腿也不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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