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竫目光很明显投以不信任票,时星只能干笑。
「很快就好。」时星末了还特地强调,「真的!」
永竫在骑楼处严密监视,药房店铺的墙都是大片透明的玻璃,不怕人跑掉。
时星跟药剂师描述感冒症状,略过某点不说,药剂师根据顾客说明,很快帮时星包好了药。
「三餐饭后吃,若有发烧,晚上睡前再吃一包。」药剂师交代道。
经过一番折腾,终于回到家中。
时星将机车停在屋外,率先走入屋内,客厅的阴暗感迎面而来,即使他开了灯,灯泡的昼光也无助于改善这种情况。
家里有这么暗吗?
而这样的感觉在永竫踏入屋内,忽然就变亮了,时星眨眨眼,几乎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回到这个降临的处所,永竫进入屋前,仔细观察了周遭的地势,证实了心中的怀疑。
「我去帮小月泡牛奶。」时星拿起刚刚在药房买的药,拆了药包顺便服下。
永竫脱下帽子,垂至腰间的长辫落下,他纳闷地望着那彩色药丸,吃了真的可以治风寒?
客厅的气氛沉闷,除了小月吸吮奶瓶的啧啧声,过没多久,时星终于受不了先投降。
「好啦,我知道我不该想把你丢下,对不起!」时星也不是心肠硬的人,何况永竫今天还救了他们。
冥冥之中,天意自有定数,纵使时光不同,永竫仍深信五术(山、医、命、卜、相)之力,从选地、方位、时辰、测局,自帝王至百姓哪个不问术?
「这一连串的祸事并不是偶然。」永竫缓缓地道。
「啥?」时星不解。
「今日这屋宅对恩人极为不利,地势龙边低,虎边低,是谓逼虎伤人,且前路阻塞,后有高楼档,气乘风则滞,风水中所说的藏风聚气,这里样样皆无,无疑住入一口活棺。」看时星满头雾水的模样,永竫边说边拿起今天买的笔在纸上书写做注释。
格局险峻,煞气重重,屋宅阴暗潮湿,自引来恶气聚集,居住的人安能无事?
这笔类似毛笔,却不用磨墨,笔尖柔软,也不需顺笔润墨,恩人说墨水用完直接换笔管就可以再继续使用了。虽与他惯用的貂毛紫毫手感相差甚远,但亦可将就,比那硬硬的叫原子笔的东西好写多了。
时星有听没有懂,看到永竫在纸上行云流水地写着:活棺二字,不禁机伶伶地打了个冷颤。
「这样的格局,想必恩人家中已有人因灾厄或病痛去世。」不用国师纳兰无求亲自前来,永竫也敢下此断言。
「我爸妈搬到这里后不到一年就走了……」时星很想不信,可是心中已隐隐信了大半,否则时家这一连串的事故,真能只单纯归诸于运气不好?
光弟弟时月一踏入门内就号哭不止,现在想想,甚至之前发生的一些小意外都逐渐浮现脑海。
「那有办法可以解吗?」时星满心期待,这时永竫在他眼里简直成了时家救护神,一点都不是麻烦。
「有。」
「你快说!」时星激动地坐起,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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