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终于能有一栋属于自己的房子阮彩春也非常高兴,不忌习俗的二人,在代书办好一切程序,欢天喜地搬了进去。
时家所购置的透天厝位于在死路的窄巷中。
左右各有楼厝,夹于中间,原本这样的房子阳光就不易透进,偏偏后方又有一二十层高楼大厦,阻挡了日射,也因此整个居住的透天楼厝阴暗潮湿,通风气滞郁闷,即使屋内的灯全打开,视线望去,仍彷佛有层拨不去的暗雾般。
俗语说:风生水起。在这样风难生、水难起的地理环境下,小则病符缠身、事事受阻,破财招灾;大则劫数难度,寿尽人亡。
时常贵夫妻搬进去后没多久,就诸事不顺。
先是时常贵从工地三楼木架跌伤了脚。
工地意外多,一开始时常贵也不引以为意。
向来强健的阮彩春搬住新家后,身体经常感到不适,夜夜难以入眠,可上遍了医院,却检查不出任何毛病。
一天,难得放假归来的时星也终于见到自己一点也不新的「新家」。
好烂、好破的房子啊……好吧,总比之前大家挤睡在十坪的小套房好,好歹有属于自己的房间,时星自我安慰地想。
「妈,你还好吧?」时星也注意到母亲气色很憔悴。
「可能……是年纪大怀孕的关系,医生说没事,多休息就是了。」阮彩春有气无力地靠在床上,住进这里后,她人明显削瘦许多。
直到退伍前半个月,时星再度见到了自家老爸。
「老爸,你还好吧?」时星担心地问。不怪时星这样问,时常贵整个人看起来瘦了一圈,眼下有明显的黑影。
「……没事。一点小感冒,很快就好了。」时常贵不知道怎么和儿子说。
「生了吗?」
「……生了。」时常贵声音沙哑,眼眶红红的。
「爸,你怎么了?」时星纳闷地问。
「没什么……只是好久没照顾刚出生的小孩子了,晚上没睡好。」
「妈呢?她还好吗?你给弟弟取什么名字?」
「她……没事,正等你退伍,准备帮你好好补一补。」时常贵强颜欢笑。「叫时月,刚好十月生,你是星,弟弟是月,星月。」
时星这名字的由来很简单,只因为时常贵是周星驰的死忠粉丝,为避免星星(猩猩)的谐音不好听,于是取一字成了单名。
半个月后。
当时星欢喜退伍回到家,家中一片漆黑,他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天。
时星正奇怪家中怎么空无一人,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阿星……」
「勇伯,怎么了?我爸他们呢?」时星认得出这声音,是他爸的老朋友勇伯。
「阿星,你快来医院!你爸快不行了——」勇伯的声音哽咽。
自小是孤儿的时常贵,称得上好友的只有在工地认识十多年的一两个弟兄,当时星赶到医院的加护病房时,时常贵腊黄的脸更削瘦了,几乎只剩一层皮附在脸上。
当时星看到躺在病床上的老爸时,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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