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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公侯淫风录】第十一章 母女苦难何时休 怨火滔天昭武候(二)(1 / 2)

古往今来,严刑酷法何其之多,数不胜数。

其中刑罚五花八门,或是惩戒大奸大恶之徒,或是折磨鸡鸣狗盗之辈。

若是将所有的恶毒刑罚摆列在眼前,八成会令人感叹一声:人之恶,胜似魔。

许依柔母女戴着桎梏,被押进了房中。

同时,周秋媚、周韵、李玉君、将军府方大人、刑部刘大人、以及两名笔录。

皆已到场。

众人坐在椅子上,周秋媚居中,周韵与李玉君在两旁。

其余几人稍微靠后。

许依柔母女被强行摁住,跪在众人面前的地板上,。

只瞧众人眼神冰冷,唯有周韵心中不忍。

只见母女二人之中,许依柔面如死灰,唯有那陈怜薇神色淡然。

二位笔录拿出笔墨,备好草纸,对刘大人点了点头,示意已准备好。

刘大人并未作声,而是看了看幽王。

此时,周韵也正望着她。

许依柔母女二人知道,自己接下来将会面临审讯。

正如她们所想,在场的众人确实有一肚子的疑问。

陈怜薇为何要绑走幽王之子?究竟有何图谋?是否有人指使?周秋媚望着许依柔母女二人,淡淡地说道:「若是肯配合,还可免去皮肉之苦。

」许依柔并未作答,垂头闭眼,脸色苍白。

陈怜薇抬眼,知道自己大难临头了,望着周秋媚,逞强道:「若是我不肯呢?」周秋媚淡淡一笑,像是在和一个不懂事的小姑娘聊天似得。

遂而,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

「这就由不得你。

」周秋媚脸色阴沉如冰,沉声一喝:「进来!」两名鸩锐,推门而入。

「这二人是我的鸩锐,一为白鹰,一为黑犬。

」周秋媚缓缓说道:「她们二人不仅功夫了得,尤精肉刑,王府内无人能与之较量。

」许依柔母女二人不约而同地抬头看着两名鸩锐。

只见一对双胞胎姐妹,年约二十出头,生的是花容月貌,身姿婀娜,怎么看也不像是会折磨人的。

但母女二人知道,周秋媚绝无撒谎的道理。

陈怜薇故作镇定地哈哈一笑,不屑地望着周秋媚,言语傲慢地道:「可笑!就她们两个?想要吓唬我也不找一些样貌凶狠的人!」说着,她又看向这对双胞胎姐妹,讥讽道:「就你们两个,我看还是待在青楼当花魁才叫妥当!」谁知,这对双胞胎姐妹不怒反笑,笑眼咪咪地对着周秋媚问:「主人,属下可以开始了么?」周秋媚点了点头:「只要不死就行。

」听闻,姐妹俩相视一笑:「多谢主人。

」说完,便将一个箱子推了进来。

箱子非常普通,像是寻常人家用来装衣物或杂物的木箱子。

李玉君自从刚才起,就一直用狐疑的眼神看着周秋媚,不清楚她在想什么。

就这两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丫头,真的能从陈怜薇身上审出什么东西来?然而,从小在幽州长大的周韵却一脸的担心忧愁。

作为周秋媚的女儿,周韵对于娘亲身边的这些鸩锐最熟悉不过,包括这对双胞胎姐妹。

这对美艳不凡的双胞胎姐妹,姐姐名叫周欢,妹妹名叫周沁;由于没有父母的缘故,被周秋媚赐予自己的姓氏。

姐妹二人在鸩锐中的武艺算不上出类拔萃,但也不算差;并且还生有一副惹人怜爱的好皮相。

然而,在这娇艳可人的外表下,却是令人毛骨悚然的狠毒。

如果说管浊瑜是令人厌恶的奸邪卑鄙,那么这对姐妹就是令人浑身发冷的可怖。

周韵心颤的慌,再怎么说陈怜薇也是她的好友,互相当做姐妹看待。

虽是伤害了弟弟周云,但她这一时半会儿还是不忍心看到陈怜薇遭到折磨。

「娘!让她们姐妹俩来审问,未免也…」周韵轻轻地拉扯了一下娘亲的衣角,想要劝说她换个人。

周秋媚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你若是不忍心,就出去吧。

」周韵听闻,咬紧了嘴唇,不再作声。

只是坐在椅上,不敢看陈怜薇。

姐妹二人将箱子抬到房中间,轻轻地放下。

接着,便向在场的众人行了一礼。

李玉君看了看这对姐妹,又瞧了瞧周秋媚。

刘大人方大人、和两名笔录皱着眉头。

周韵一脸不忍。

陈怜薇故作镇定,装出一副无所畏惧的神情。

许依柔被戴上桎梏,身后又有侍卫按着,想要挡在女儿面前,却动弹不得。

紧接着,周欢周沁姐妹打开了箱子。

里面装满了各种各样的刑具,仅仅只是看一眼,就会令人头皮发麻。

「你…你…你们…」陈怜薇终于不再镇定自若,神情瞬间紧张了起来。

「别怕…」周欢拿着刑具,走了过来,脸上带着笑容。

周沁的笑容如同姐姐一样,但是更为热情:「放心吧,我们绝对不会伤及你的性命。

」「不要啊啊啊啊!」……………话说周云这边。

周秋媚走后,管浊瑜便做出一副自责万分的模样,声称自己没有保护好小主子,实乃罪该万死。

周云知道这不是她的错,叫她莫要自责,可管浊瑜却铁了心似得,一定要让小主子惩罚她。

周云拗不过她,只好点头答应了。

可没想到,周云点头之后,管浊瑜竟然脱掉了自己的衣物。

「你…你这是作甚?」周云三分喜七分惊地望着管浊瑜,问道。

管浊瑜做出一副羞态,此时浑身的衣物已经脱掉,只剩下亵衣亵裤遮住最后的私处。

「小…小主子…」管浊瑜忽然脸色酡红,夹紧了双腿,捂着胸脯,娇声道:「请小主子任意处罚奴。

」周云伤痛在身,又有心病缠绕;若是以往见到这般美人主动宽衣解带,自然不会拒绝,可他现在却提不起什么兴致。

「还…还是算了吧…」周云还是有些犹豫。

管浊瑜心中一阵恼火,小主子这心病怎么如此之重?连亲娘都肏了的小主子,遇到我这个大美人主动宽衣解带,竟然还没兴趣?好不容易得到这个机会,管浊瑜怎会白白浪费。

不假思索,管浊瑜爬上了床;跪在床上一副楚楚动人的样子对小主子说道:「小主子,你可曾还记得前些时日,在幽王手下救了奴一命!」周云当然知道她说的何事。

昨日,周秋媚发现管浊瑜无意间撞到了她和儿子乱伦的事,便将管浊瑜召进房中问话,实则打算将其灭口。

然而,管浊瑜急中生智,也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用力地磕了几个响头打算将周云弄醒。

没想到还真如她所想那般,周云真就被这重重的磕头响声给吵醒了。

之后,周云便顺着她的话,对娘亲声称自己与管浊瑜一见钟情,从周秋媚手下保住了她。

什么一见钟情的话,只不过是周云胡扯。

他当时只不过是想让自己有一个既听话又能帮自己撒谎的贴身侍卫。

管浊瑜瞧周云的表情,看来小主子并未将昨日的事忘掉。

于是便使出了浑身本领,模样是装的天衣无缝,满脸泪水地道:「自那时起,奴就打算以此生报答小主子的救命之恩,哪怕是拼了命的也得护得少主安全。

」「可谁知,竟然让少主受此苦难…」说着,管浊瑜露出悲痛之色,仿佛受伤的不是周云,而是她自己一般。

瞧周云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管浊瑜心中又是一急,却未在神色上有所流露。

只见她跪在床上,轻咬着红润嘴唇,手脚并用地爬到小主子身旁,如同乞求一般说道:「求小主子惩罚奴罢。

」周云一张小脸仿佛是写着纠结二字,他又不是不分黑白。

自己被人掳走,纯粹是自作自受,哪里能怪罪管浊瑜;这般想着,又摇头拒绝了管浊瑜的求罚。

周云以为管浊瑜是在自责,却不晓得管浊瑜是在趁机勾引他。

管浊瑜心中暗自骂了一声:「这小主子到底还是年幼,若换做年纪稍大一点的纨绔子弟,早就扒了姑奶奶的亵裤将那臭玩意插进来,岂会如此磨蹭。

」眼看不能指望小主子主动出手,管浊瑜只好先发制人;当然,戏还是要做足,否则怎能令小主子倾心于自己呢。

管浊瑜自知不能和周秋媚这个绝世美人相比,但凭着一身专门学来的房中奇术,说什么也能让这小主子流连忘返,自拔不能。

只瞧她又靠近了一些,神色态度又亲昵了几分,手搭在周云的肩膀上,柔声道:「小主子果真有一副好心肠,不忍见奴受苦。

」周云心病未除,被管浊瑜搭着肩膀时,忍不住缩了缩身子;却瞧见管浊瑜一脸温柔亲昵的神情,心中的不安顿时消散许多。

接着,又听管浊瑜柔声绵绵,双眸深情地说:「既然如此,可否让奴好生伺候小主子?就当是弥补失职之过。

」周云一听,不用让自己惩罚管浊瑜,便点了点头。

管浊瑜心中一喜,趁机说道:「如此甚好!请小主子好生躺下,让奴服侍罢!」周云想了想,反正娘亲正在办事,自己在寝殿内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就与管浊瑜消磨下时间,聊胜于无。

于是,便照着管浊瑜所说那般,平躺在床上。

正当周云心中困惑管浊瑜究竟要如何服侍自己时,只见她轻轻地将一只纤纤玉手按在他的胸口,力道温柔,如同抚摸一般。

「小主子可晓得按摩之术?」管浊瑜柔声轻问。

周云点了点头,当然知晓。

莫说是周云这等生长在王侯之家的贵胄子嗣,即便是布衣百姓也知晓按摩;况且,周云从小便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自然少不了用软嫩的玉手给他推拿按摩的婢女,岂有不知的道理?管浊瑜这么一问,周云也猜到了,估计这她是打算用按摩让自己放松身心;这倒也好,本少主正是身心俱疲的时候,有管浊瑜这样的美人用纤纤玉手给我按摩,也算是享受。

这般想着,周云闭上双眼,准备享受管浊瑜一双玉手的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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