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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公侯淫风录】第一卷 第二章 奉命调查(下)(1 / 2)

【帝王公侯淫风录】第一卷第二章奉命调查(下)厢房内,管浊瑜斜躺在卧床上,一身衣物已褪去,上身只穿着一件薄衫;从领口处可瞥见若隐若现的乳沟,虽未能一探究竟,但以被撑得鼓胀的衣襟来看,这乳量虽算不上是豪乳,但也规模不小。

其下身只穿了一件亵裤,白花花的双腿横陈在床好不诱人。

向上探去,管浊瑜的翘臀与女子的私处都被亵裤包裹遮住,若是凑近些看,便能看到耻丘撑出的一个微小隆起。

那位鹅蛋脸的艳妓,此时正和另一位瓜子脸的艳妓站在床前,两女站立相拥,两具美体紧紧贴合在一起,并且互相索吻,抚摸着。

管浊瑜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位艳妓互相抚摸挑逗,而另一边,则是暗自观察王婉君的反应。

王婉君似如失了魂魄,双目呆滞地坐在床角,身为客人的管浊瑜就躺在身旁,却对客人不管不问。

以一个妓女的身份来说,用这般举动对待客人,若是老鸨得知了,非得好好教训不可。

不过,管浊瑜倒觉得情有可原。

倘若这两位艳妓刚刚所言属实的话。

以她们两人所说,王婉君在年轻时便已是方圆百里闻名的美人,每日做些针织活挣点散钱,其父则是一小贩,其母为农妇。

不曾想,某日一镖队行至,那领头的大当家见王婉君美貌,当下起了色心,便强闯民屋奸淫了王婉君,后又将其强霸去了。

那大当家开了镖局,自然也是有背景的人,花了点银两打点,当地官府也对此事不管不问,可怜王婉君的那父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求神神不问拜佛佛不言。

过了数十日,大当家派人给王婉君双亲送了些银两,声称王婉君自愿给他当夫人,之后便扬长而去,此后,王婉君父母终日以泪洗面。

大当家得了个这般貌美的美人,自然是宝贝的很,连行镖走货都是让二当家代自己去,自个儿整日沉迷于王婉君身上。

大当家享福了,王婉君便受苦了,这大当家整日将王婉君压在身下肆意蹂躏,昼夜不休。

王婉君本不肯,可无奈被强灌下春药,再被大当家阳具一插入,纵有万般无奈也还是淫叫出了声来。

大当家估计也是头一次肏到王婉君这般美的人儿,除了吃饭上茅房之外,无时无刻都在大力肏着王婉君的肥穴,腰累了就让王婉君跪下给自己来个口活儿,若是不肯,就强插进王婉君嘴里,将口腔作淫穴,就这般大力抽插起来,真是快活似神仙啊。

这般不分昼夜的肏穴之下,王婉君的肥穴都被肏出了血丝,大当家这才罢手,等王婉君好了,又接着肏.如此淫辱之下,王婉君没过多久就有了身孕。

十月怀胎,产下一女,名为:白露双怀中抱着女儿,王婉君似乎也是认了命,其父母本就是老实本分的布衣,平日里对王婉君的教导也是着重于莫要与人争莫要与人斗,遇了恶人莫要上前,让他三分便是,遇了难事莫要叫苦,忍了便是。

可这两位老实的父母却忘了告诉女儿一个道理,这世上,吃亏忍让朴实之人愈多,张狂为虐之人气焰愈盛。

遇此等事,换做视贞洁如命之烈女,恐怕已是自尽多日。

而这王婉君,逆来顺受的性格却没这般想法,在得知大当家差人给自己父母送去些许银两时,竟然还在刹那间升起一丝感激。

虽只有一瞬间,可苗头已显。

后来,眼看着白露双一天天长大,王婉君心中反抗的念头也是愈来愈弱,到后来已是彻底认命了。

于是,王婉君闲来无事时便自学识字,以往她只是一介民女,自然是不可能识得字,可如今她身为当家夫人,虽被当做性奴对待,但起码也是名义上的当家夫人,让人教自己识字还是轻而易举的。

大当家平日只管享用王婉君的肥穴,对于其他的倒是不管不问,便也准许了王婉君的行为。

后来,王婉君识得字后,又开始读书写画,过了几年,竟从当年的那大字不识的民女成了一个通晓人文熟读圣贤书的贵妇人,这也多亏了王婉君天资聪颖。

大当家自然也是乐得如此,往日里自己肏王婉君的时候,虽然爽是爽,但这娘们无论言行举止都和农妇民女没什么两样,还不如妓院里的婊子会讨人喜欢。

可现在不一样了,王婉君活脱脱地像个达官贵人家里的贵妇人,谈吐间甚是优雅,言行举止也都有模有样,见了自己这个丈夫也知道行礼了。

这下子,大当家对王婉君愈来愈喜欢了。

试问,两个样貌不相上下的女人,一个是农田里的民女,一个是高高在上锦衣玉食大富人家的女儿,换做是你,你觉得肏哪个更有成就感满足感?大当家自然也是如此,瞧得王婉君这般仪态优雅,去其他镖局赴宴,与那些官僚贵人饮酒时也一并带上了王婉君,自然不用多说,众人都对大当家十分羡慕,大当家也觉得长脸。

后来,王婉君在镖局里的地位也彻底摆脱了性奴,成了半个当家夫人,平日里除了身后有几个人看着,确保她不会趁机溜走之外,就算是去另一座城游玩也都行。

要知道,在往日王婉君可是连镖局大门都出不了的。

成功地讨好了大当家,王婉君也心满意足了,此时她心里已经彻底没有了反抗的打算,偶尔托人打听自己父母的消息,并且送去一些钱财之外,王婉君竟然接受了自己如今的身份。

可这世事难料,某一日,镖局里传来一个噩耗。

镖被劫了!而且还不是普通的镖!是幽州极乐楼阁托的镖!极乐楼阁究竟是什么王婉君也不知,但从镖局里传出的只言片语来看,是这镖局拼上全部老小也惹不起的。

镖被劫了,自然是要赔偿。

天晓得这趟镖究竟值多少银两,不出半月,整个镖局都被搬空,连房瓦都被揭去,铺地的石砖都被人挖走,这些年里整的的所有银两,库房里的地契房契,只要是值钱的东西。

全都没了。

后来,大当家的甚至将王婉君和白露双这对母女卖给了乐不思乡换银两去还债。

王婉君至今记得,自己当时脸色苍白地吼叫着问:「你怎这般狠心?竟要将我们母女俩卖给他人!」大当家面目狰狞地说着:「你他娘的闭嘴!不过是抢来的一个婊子!真当自己是什么宝贝了!?」「再说…」大当家又低声地喃喃道:「幽州魁首幽王府,并肩龙头极乐楼…惹不起…惹不起啊…」只是王婉君并未注意大当家如梦呓般的低喃,而是被前一句话伤透了心。

再之后,便是王婉君母女俩被送进乐不思乡,后又遇到周云和李玉君,遂又牵扯进大将军之子被杀的事情了。

……………管浊瑜手中拿着一杯酒,酒是上等的美酒,嗅一口,酒香便涌入鼻腔;杯子也是精美雕刻的酒杯,杯身上雕刻了一个小巧的鸟头,只是从手艺来看还未老成,但也值得夸奖。

欣赏完了手中酒杯的雕刻手法,管浊瑜将酒液一饮而尽,随后,对那仍然在互相挑逗抚摸亲吻的两名艳妓说:「再给我满上一杯。

」鹅蛋脸艳妓松开另一位艳妓的身子,嘴角还残留着唾液的水渍,她娇笑着接过空杯子,用挑逗的语气说:「姐姐好酒量呢。

」管浊瑜笑了笑,没答话,而是看着王婉君,说道:「过来。

」王婉君呆滞地转过头,看了她一眼,没动。

「过来。

」管浊瑜重复了一遍。

还是没动。

此时,鹅蛋脸艳妓已经将酒杯满上,伸手递到了管浊瑜面前,眼神却是顶在了王婉君身上。

管浊瑜接过酒杯,却没喝,而是对两位艳妓吩咐道:「去,把这家伙的衣服全都扒干净。

」两位艳妓玩味地对视了一眼,一言不发地来到王婉君身前,伸手去解她的衣物。

王婉君似如木偶,任由两名艳妓,一动也不动。

然而,趁着两名艳妓给王婉君宽衣解带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时候,管浊瑜不知道从那里摸出来一小撮黑色的粉末,偷偷地放进了酒杯中。

黑色粉末遇酒即溶,瞬间便没了踪影。

没几下的功夫,王婉君便已被脱的赤条条,整个人都被按在了床上。

管浊瑜拿起酒壶,慢慢挪到王婉君身旁,一看到王婉君这幅麻木的表情,顿时不悦。

「我花钱来这里玩是为了爽的,你这副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死了爹妈呢。

」管浊瑜言语恶毒地说着。

令两名艳妓没想到的是,管浊瑜竟做出了更过分的事,她将酒壶里的酒水往王婉君身上缓缓倒下,先是从肚脐,然后是赤裸的双乳,接着是脖子,再接着是脸。

王婉君下意识地闭上双眼,一些酒水从鼻腔流进,使得她被呛的咳嗽了几声。

「老娘还真来了兴趣了,今儿个我非得在你身上把本钱玩回来不可!」管浊瑜被激发了兴趣,她将酒壶随手扔在地上,一把扯着王婉君的头发,另一只手将酒杯里的酒水往王婉君的嘴里强灌。

「要是敢吐出来看我不剥了你的这身贱皮!」管浊瑜用手强捂住王婉君的嘴,逼着她咽下。

王婉君喉咙动了几下,咽下了酒水。

管浊瑜方才笑了一下。

紧接着,管浊瑜将王婉君按在床上,自己也脱去了衣衫解除了裹胸,只比王婉君略小一号的雪白的奶子弹了出来,还抖了一下产生乳浪。

管浊瑜将自己的长发挽到背后,这时,她准备享受了;她俯下身子抓住王婉君的一只乳房,张开红润的嘴唇含住了乳头。

一位浑身赤裸的美女佳人,含住了另一个成熟美艳的妇人的乳头,两具极美的媚肉美躯紧贴在一起,这怎能叫人不血脉喷张。

那两位艳妓看着这一幕,也有了些反应,私处瘙痒的感觉逐渐强烈,身体也愈来愈热。

「你们两个,过来舔我的屁眼。

」管浊瑜嘴里说着极其露骨的淫语,然而在其绝妙的嗓音之下,却是格外的悦耳。

两名艳妓在床上爬到管浊瑜的身后,管浊瑜此时正趴在王婉君身上舔食着她的美乳,而自己的美臀却是高高的翘起,两名艳妓分别从左右两边凑到了管浊瑜的屁股边,两条丁香软舌在同为女人的管浊瑜的屁股上游离刮舔着。

那位瓜子脸的艳妓看起来不是一般的磨镜,竟然抢先一步将舌头触到了管浊瑜的屁眼上,根本不嫌脏,直接啜吸了起来,看表情似乎很是陶醉。

管浊瑜十分享受,她又将脸凑到王婉君脸庞,仔细地观察了一番,果不其然,即使精神再怎么失落,身体的刺激却没出毛病,在管浊瑜的吸舔挑逗之下,王婉君被一个女人给挑拨起了情欲。

管浊瑜又是一笑,先是制止了身后两名艳妓的行为,然后离开王婉君的身子,自己坐在宽大的床上,将已经沾满淫水的亵裤脱掉,但没扔,而是拿在手中。

「过来。

」管浊瑜对瓜子脸的艳妓够了勾手指。

瓜子脸的艳妓双眼就像是要放光似得,立马扑到了管浊瑜身旁,管浊瑜此时已是浑身赤裸,其毫不遮掩的坐姿使其诱人的躯体赤裸裸地展现给人。

饱满挺拔圆润的大奶子,像两粒红葡萄一样屹立着的乳头,色泽刚好大小合适的乳晕,仅仅只是看上去就透露着无穷的诱惑,瓜子脸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用嘴品尝一番了,甚至忘了自己才是被嫖的妓女。

管浊瑜也看出来了,这个瓜子脸的妓女是个真磨镜,而且还对她很喜欢,于是管浊瑜便起了玩心。

她将自己沾着淫水的亵裤拿在手中,故意朝着瓜子脸的妓女摇晃,瓜子脸的妓女饥渴难耐地去抢夺这条散发着淫靡气味的亵裤,管浊瑜见了却是鄙夷不屑地说:「谁允许你用手的?」瓜子脸艳妓一听,当即会意,学狗争食一般,用嘴去咬那条亵裤。

「这就对了,再叫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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