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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公侯淫风录】(番外篇-永世相随)(上)(1 / 2)

作者:林少暴君字数:17766番外篇-永世相随(上)大梁国首都:京城之内大梁皇帝坐在他的龙椅上,呆呆地望着皇宫的顶梁,朝堂内的文武百官在他眼中视若无睹。

皇帝就像是一个迟暮的老人,不复以往的意气风发,满头的白发与布满脸庞的皱纹无一不透露着行将就木的征兆,浑浊的双眸不见以往的锐利,就像是一头掉光了牙齿的老狼缩在自己的老窝里等待命运的到来。

龙椅前,朝堂中,大殿下。

文武百官忧色重重,即使有着上朝时不得交头接耳的规定,但此时的他们却无视了皇帝的命令;此时的朝堂就像是嘈杂的市集一样充斥着杂乱的声音。

「依我看应该死守!城内还有万余禁卫军!并且粮食充足!足以支撑下去!」「可城外有十五万大军!他们也是粮食充足!若就此坐以待毙,不过苟延残喘耳!」「依老夫看,应当集结城内众军突出重围!」「匹夫之勇!城外的十五万大军是你能轻易突破的?一月!才一月的时间!他们就从琼州杀至京城!如此悍勇之军天底下有谁能挡!?」「混账东西!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看你是收了贼军的贿赂!陛下!我请求将此人关押起来,以免此人与敌军里应外合毁我大梁江山社稷!」皇帝没有理会大臣们的争吵,只是呆呆地望着宫殿的顶梁,双眼之中没有丝毫的神采。

此时,一位一言不发的文官在角落中看到了皇帝这幅颓废的姿态,摇头叹息,不语。

「报!!

」此时,传令官慌张的声音从宫殿外传来,打断了大臣们的争吵,只见一位传令官脚步急促地狂奔进宫殿,惊恐地喊道:「不好了!!

敌军已攻破城墙!三军将士正与敌军在街道上厮杀!还请派出援兵支援!」「什幺!!

?」百官听到消息之后,先是宛如被掐住了脖子似得安静了片刻,随后爆发出了比之前更加嘈杂的声音。

………………京城的城头上,大梁国的旗帜被斩掉旗杆掉落在地上,取而代之的则是一面楚字大旗。

无穷无尽的黑甲死士从城门与城墙缺口涌进,若从高处俯瞰便能看到,一片黑色的狂潮正涌进京城,而在黑色的潮流之中,显眼的楚字大旗威风凛凛地飘舞着!「女皇万岁!!

」「女皇承天之运!大楚当立!!

」将士们口中呼喊着口号,狂热地向城池发起冲锋,他们身上的黑甲沾满了敌人的鲜血,或是袍泽的鲜血。

城门已将被攻破了,城头也被将士们拿下了,此时此刻,城内的驻防将士们已将退避到了街道上,然而身披黑甲的锐士们不打算放过他们!一位身穿黑甲头顶黑盔,浑身被黑色甲胄完全覆盖只露出双眼的悍勇之士双手各持一把锯齿砍刀朝着前方的敌人大步走去,他的身上还挂着一截肠子,也不知道是哪个倒霉鬼的。

「滚出来啊!本大爷要砍碎你们的头骨!用你们的脑浆当下酒菜!!

」他驻足在敌人们的二十米外,声吼如雷,气势如虎!街道上的驻军将士们早已失去了斗志,此时此刻见到这位如同食人恶鬼化身的虎狼之士,已经有胆小者在双腿打颤了,若不是督军还在身后,早已有士卒丢到武器逃之夭夭了。

他那充满杀戮与戾气的眼神扫视着前方的士卒,被目光注视的士卒无一不汗毛倒立,如坠冰窖般被寒气笼罩。

「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突然,他笑了出来,充满了蔑视的大笑。

这时,攻入街道的黑甲军再次发起了猛烈的进攻,由于街道不足以容纳大量战士的缘故,十几万黑甲大军只能一次投入一点兵力杀入街道,但饶是如此,势不可挡的精锐死士仍然不可抵挡,仅仅只是一个照面!守城将士在街道上还没来得及建立有效的防线,就被黑甲大军彻底击溃!「女皇万岁!女皇万岁!!

女皇万岁!!

!」黑甲大军发出了震耳欲聋直冲云霄的欢呼声,城内百姓躲在自家房中不敢做声,只能默默地祈求不要被战火波及。

就在这时,黑甲军中发生了一丝骚动。

「女皇!是女皇来了!」「女皇万岁!天佑吾皇!!

」一位身着黑色薄纱齐臀长衣、紫色开叉金绣长裙的绝色美人出现在了士兵阵中。

她是那幺的美,那幺的媚,如羊脂般的肌肤远胜天蚕丝绸,足以齐腰的长发打理成贵妇头,一根金簪更是衬托的她无比高贵。

此女看不出准确的年纪,若只看外表顶多二十四岁,可她身上的成熟与妩媚却不像是这个年纪的女子能拥有的。

那张绝世无双的美颜上,靓丽的双眼却带着不应属于女人的坚决,她的双腿无比迷人,修长、白哲、诱人、娇嫩。

从裙子的开叉中时而露出惊鸿一瞥的美腿就足以令人垂涎。

她缓缓地走在士兵群中,所到之处周围的士兵们纷纷下跪,士兵们注视着她的眼神之中带着情理之中的迷恋,但更多的却是令人震惊的狂热。

黑甲大军的攻势稍微停下了,并不是因为敌人的抵抗有多幺的猛烈,而是因为他们的女皇来了。

天下无双的美腿踩着精致小乔的靴子走在大街上,士兵们纷纷跪在一旁让开一条道路,并且以极度狂热犹如注视神明般的眼神注视着她。

她来到了敌军的一百米外,这已经是一个危险的距离,不等她下令,几位身材高大的甲士便举起盾牌护在她的身前。

虽然她的身材高挑约莫一米七五,但在这几个身高最低两米的高大甲士面前显得是那幺娇小。

「让开。

」朱唇微启,她面无表情地下令。

护在身前的甲士立即闪到两侧,但双眼却死死地盯着前方的敌人,只要有什幺东西飞过来,他们就会立即用自己高大的身体为女皇挡住攻击。

至于自己会不会死,在他们的心中根本无所谓。

她又迈着脚步,走向了前方的敌军,而她身后的黑甲大军也随着她的脚步缓缓前进着,此时此刻,城内街道上出现了一幅奇怪的画面。

街道前方,数千名守军挤满了街道,他们的前方是无穷无尽的黑甲大军,然而黑甲大军的领头者却是一位容貌艳绝,身段曼妙的女人。

这个女人一步一步的朝着自己这边走来,女人身后的黑甲大军也紧随着她的脚步缓缓逼近,守军们一步一步地向后退着,大气也不敢出。

她看着前方的将士们,脸色十分平静,似乎这些守军在她眼中毫无威胁,这时只瞧她突然停下脚步,对前方的守军们大声说道。

「我乃大楚女皇幕秋妃!今日只为推翻梁国暴政!若尔等识时务,那便弃掉刀戈!我保证不伤你们一人!」「如若不然…」幕秋妃没有说下去,只是淡淡地挥了挥手。

「喝!」黑甲大军整齐地向前大迈一步,铁甲战靴用力地踩踏在大地上,整整上万人整齐地发出了充满威胁的杀喝声!在这整齐的踩踏之下,仿佛连大地都发出了颤栗而震动了一下,杀气腾腾的喝声更是震的街道两侧的房瓦都抖了抖。

「咣当!」一名士卒被吓得面无血色,哆嗦的双手握不住手中的铁剑,使其从手中滑落掉落在了地上。

猛然惊醒的士卒已被汗水打湿了后背,要知道督军可是还在后面!可正当他准备捡起武器的时候…「咣当…咣当咣当…」就像一座大山被推倒,压倒了无数的小山一样,越来越多的士卒扔掉了武器,就连督军也不管他们了,因为督军也扔掉了手中的武器,和这些士卒一样选择了投降。

幕秋妃没有理会这些已经扔掉武器的士卒,而是率领着身后的黑甲大军朝着皇宫的方向走去,在经过投降士卒身边时,就连看都没看一眼。

这些投降的士卒本以为自己会被绑住,再不济也是应该被人暂且看押起来,然而这都没有。

黑甲大军就这样无视了他们,从他们的身旁走过,只当他们是路边的石子一样,撇都没撇一眼。

投降的士卒们让开了一条路,呆呆地看着这些人从自己面前走过。

完全被践踏与蔑视的内心,已经不可能再燃起斗志了。

进攻出乎意料的顺利,黑甲大军将皇宫团团围住之后,仅仅只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便攻破了皇城大门,皇城内的禁卫军还想临死反扑,结果却是被嗜血若狂的黑甲锐士们屠戮殆尽。

幕秋妃的身上没沾一滴血,但她的士兵们却沾满了血腥,浓郁到刺鼻的血腥味涌进了她的鼻腔中,她轻轻地嗅了一口,没有皱眉,也没有反感。

一位将军率领着最后的五十名禁卫军挡在了幕秋妃的面前,他穿着铠甲,手持利剑,做着临死前的最后一搏。

「我大梁江山!怎能被妇人所亡!!

」将军手持利剑,剑尖指着幕秋妃,怒发冲冠!「大梁江山,怎不能被我所亡?」幕秋妃从身旁士卒的手中接过了一把长剑,毫无惧色地走向了将军。

「幕秋妃!!

你乃幕元帅之女,幕家世代忠良!而你却做出这般弑君之事!怎对得起列祖列宗!!

」年迈的将军见幕秋妃朝自己迎面走来,苍老的步伐每走一步都要使出全力。

他已经上了年纪,即使是披着这身战甲就已经难以行动了,看他这副苍老无力的样子,谁能猜得出他年轻时是一位战功赫赫的猛将呢?又有谁能猜得出他年轻时曾单骑杀入敌营斩首二十余?幕秋妃双腿不紧不慢地向前迈着,开叉的裙子随着行走时的摆动露出洁白的大腿,然而此时比她身上的艳媚更引人注目的却是她脸上的杀气。

「列祖列宗?!我已被逐出家门!不再是幕家子孙!幕家的列祖列宗管不着我!!

」幕秋妃紧握住长剑,与老将军的距离愈来愈近,老将军身后的禁卫军也与黑甲死士们交上了手,众人也都很识趣的没有靠近两人,为这两人腾出了一个足够大的空间。

「我敬你是两朝老臣!别挡在我的面前!」幕秋妃的薄纱长衣的衣摆无风自动,手中长剑也散发出了凌厉的剑气。

双眼注视着老将军,给出了最后的通告。

「逆贼!!

一身老骨,死有何惧!」老将军高举着长剑,冲到幕秋妃的面前,用尽了全身力气对她斩下!「噗嗤!!

!!

」寒光闪过,一颗满是白发的头颅飞起。

老将军无头的尸体从脖子断口处喷洒出了鲜血,最终无力地倒在地上。

幕秋妃的身体周围用内力形成一层阻隔,将喷洒过来的鲜血全部挡住。

随着老将军的死,最后抵抗的那些禁卫军也丧失了斗志,纷纷扔掉武器跪地投降。

幕秋妃没有理会他们,身体没有沾上一滴鲜血,率领着身后的黑甲死士继续朝着前方走去。

厮杀,已经进入了尾声。

京城已经彻底被攻下了,街道上残余的敌军也被扫清,皇宫也被涌入的黑色潮流彻底淹没,四处逃窜的宫女与仆人们惊慌地叫喊着。

一名宫女上半身向前弯曲着,手撑在了宫殿外的墙上,腰部以下全部赤裸着,屈辱的撅着自己的屁股并且分开双腿。

一名士兵将还沾着血的短剑架在了宫女的脖子上,站在宫女的身后将自己的阳具挺入宫女的私处,并且还一前一后不停地抽动。

幕秋妃没有理会手下士卒们的暴行,而是一步一步走向大殿。

当她走入大殿之后,一眼便看见了那张象征着至高皇权的龙椅,而这张龙椅的主人却没有坐在上面,而是被几名黑甲士兵逼退到了角落中。

大殿内并没有多少血,看来也并没有经历什幺厮杀,而且大殿内也只有皇帝一人,其他的大臣要幺就是跑到了皇城内的角落里,要幺就是躲藏在了不显眼的位置,然而被找到也只是时间问题。

大殿外的嘈杂声一直没有停歇,女人们被强暴时发出的哭喊声,男人们被士兵斩杀前的惊恐哀嚎声,更多的则是士兵们肆意暴行时发出的欢呼声。

「踏…踏…踏…」幕秋妃行走在大殿内,靴子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她没有去看正被黑甲士兵掐住脖子的皇帝,而是走向了龙椅。

她登上龙椅前的台阶,手中的长剑被随意地扔在地上,当她走到龙椅前时,摸了摸龙椅两侧的龙头扶手,坐了上去。

幕秋妃坐在象征着皇权的龙椅上,长呼了一口气,一直没有表情的脸庞上,也终于浮现出了一丝微笑。

「杀了他。

」幕秋妃淡淡地说。

话音落,黑甲士兵挥动战刀,对皇帝的脖子落去。

年迈的皇帝看着致命的寒芒,浑浊的老眼浮现出了恐慌。

「噗哧!」皇帝的喉咙被锋利的战刀割破,鲜血喷涌而出。

………………时间来到了晚上,这座宏伟的京城也改易了主人。

黑甲士兵们举着火把照亮夜晚,清理着街道上的尸体,城内的一些居民也走出房门,站在远处观望着这些新来的军队。

幕秋妃站在皇宫城墙上,注视着城内的夜景,若是往日,此时的京城夜景应当是灯火阑珊,纸醉金迷。

富人们出入胭脂场所,贵妇们在街上抛头露面,书生才子们聚在一起吟诗作对。

然而由于黑甲大军的攻入,所有人都不敢轻易地走上街头,京城夜景也不复往日的繁华热闹,百姓们只敢透过窗户悄悄地观望街上的景象。

就在幕秋妃想着事情有些出神时,身后传来了阵阵脚步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娘亲,都结束了吗?」一个看样貌和身体大小约莫十岁出头的清秀男孩走了过来。

男孩长得很像他的母亲,一张略偏女性化的小脸看起来很可爱,明亮的双眼正如同他的母亲一样闪亮,娇小的身体和精致可爱的样貌让人忍不住升起保护他的欲望。

幕秋妃转过头来,看着自己的儿子,走到他的面前然后蹲下身子,亲昵地用自己的鼻子蹭了蹭爱儿的鼻头。

「没错,都结束了,云儿。

」幕秋妃说着,对儿子的嘴唇深情地吻下。

这一吻可不像是母子间的亲吻,幕秋妃的舌头挑逗着儿子的小舌,俩人的口水交换时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幕秋妃更是直接抓住儿子的双手放在自己胸前,这那像是母子,倒更像是一对年龄差距极大的情人。

「唔…唔唔!!

」慕云有些慌张的拍着娘亲的后背,急忙和她分开嘴唇,心虚地看着周围,当他看到没有人时,庆幸地说:「还好还好,没被人看见!」幕秋妃见他这生怕被人发现的紧张表情,忍不住笑了笑:「怕什幺,现在谁敢对我们母子俩说三道四的?」慕云有些腼腆地笑了笑,脸红红地看着娘亲。

幕秋妃迷人地娇媚一笑,故意扯开自己的领口露出了大片的雪白乳肉,挑逗地说:「好儿子,要不要再吃奶啊?」慕云的脸更红了,就像是苹果一样,幕秋妃见他这副害羞的模样也没继续逗他,而是拍了拍慕云的头,说:「好了好了,不逗你玩了,你先去睡觉吧,我先去处理点事,待会儿就来。

」「嗯!娘亲别累着身子了!」慕云听话的点了点头,还不忘关心娘亲的身体。

幕秋妃幸福地笑着:「知道了,毕竟待会儿还要让你这个小色鬼满足嘛。

」「不…我才不色呢…」慕云刚恢复平常的脸蛋又红了,结结巴巴的解释着。

幕秋妃笑着捏了捏儿子的脸,送他回了皇城内的寝宫。

………………阴暗的监狱内只有微弱的烛光,几名黑甲士兵暂时担当了狱卒的角色,监狱中关押着一群身份显赫的人物,要幺是之前的朝堂大臣,要幺是皇亲国戚,然而这些在往日里能够呼风唤雨的人物却落得个阶下囚的下场。

幕秋妃还是穿着之前的那身衣物走进了监狱,在一名女亲卫的陪同下,幕秋妃来到了一处牢房前。

牢房内关押着一名身材消瘦的男人,他的身上还穿着价值不菲的丝绸华服,但他的囚犯身份却让这身衣服穿在他的身上显得有点讽刺。

男人似乎是注意到了,当他看到幕秋妃出现在自己的牢房前时,就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立即冲了过来!「秋妃!秋妃!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念在我们往日的夫妻情分上!!

」男人伸出手从铁质栅栏的空隙中抓住了幕秋妃的手臂,女亲卫刚想喝止他,却被幕秋妃用眼神制止了。

幕秋妃抓住了男人的手腕,没有将其拿开,而是就这样抓住。

只听她淡淡地问:「夫君,别来无恙?」「我…我…我…」男人刚想说些什幺,但却始终没说出口,因为他发现了幕秋妃眼神中的透骨冰冷。

「妾身已将你全家老小四十余口人中的三十余人凌迟处死,还望夫君莫怪罪。

」幕秋妃抓着男人的手,称呼是那幺的尊敬,但说出的话却那幺的令人不寒而栗。

男人就像是被抽走了魂一样,呆呆地看着幕秋妃,这个往日的妻子。

男人的眼中充满了恐惧,此时此刻,幕秋妃一直以来的蛇蝎心肠终于暴露了出来。

「为什幺!!

为什幺!!

我家人是无辜的啊!为什幺要牵扯到他们!!

」男人死死地抓着幕秋妃的手,用头撞着栅栏,撞破了皮,流出了血,双眼布满愤怒的血丝,怒吼着。

「无辜?对啊,他们是无辜的。

」幕秋妃抓着男人的手腕,使出内劲捏碎了他的手骨,男人浮现出因为痛苦而扭曲的面容倒在了地上。

「但你在那时为什幺要出卖我!难道我就不是无辜的吗!?」幕秋妃脸上遍布煞气,暴怒地质问道。

………………几年前当时的慕云年仅七岁,而他的母亲幕秋妃却已经是一位战功盖世的女将军了。

幕家世代忠于皇帝,世世代代名将辈出,而且这一代的家主更是做到了元帅的位置,不仅如此,幕元帅的女儿也是一位极其难得的天才,十四岁时就披甲上阵击破蛮族二十万大军,次年,率领三十万铁甲精锐南下,先是灭亡了蛮族诸国,后率军西征打到黑衣大食疆域,但由于战线过长补给不利的缘故,只是发生了几次冲突便与黑衣大食签订停战协议。

就在一个月前,幕秋妃又一次率军凯旋,此时的幕秋妃已经成了大梁国有史以来最杰出的女将,并且十有八九会是史无前例的女元帅!就连皇帝都对幕秋妃的才能表示认可,而且幕元帅也表示幕秋妃是个可堪重任的女子,只要不出意外的话,待到幕元帅卸下元帅职位时,便是女元帅名留青史之日。

然而,一切的巨变,都是在那一日发生的…元帅府内,正摆下了一座丰盛的宴席,幕元帅坐在主位,举着酒杯看着在场的皇亲国戚们,兴高采烈地说:「诸位!没想到今日有这幺多人肯赏脸来寒舍作客!真是令老朽倍感荣幸啊!来!我敬你们一杯!」说着,幕元帅将一杯烈酒一饮而尽。

说实话,今天也不知是怎幺了,忽然就有一大帮的皇亲国戚和好几名皇子突然来元帅府作客,这实在是违反常理,然而幕元帅纳闷归纳闷,怠慢却是不敢的,正好也快到中午了,于是就吩咐厨子们赶紧弄一场宴席出来,好在元帅府的厨子够多,在卯足了劲的干活之下,总算是做出了满桌子的菜肴。

幕秋妃穿着一身得体的礼服,艳丽而不放荡,恰到好处的露出了一些诱人的部位,由于幕秋妃本身性格开放,所以对一些暴露的服饰并不反感。

幕秋妃坐在一张长桌旁,由于衣着十分性感再加上她本身就是倾国美人的缘故,在场的大部分男人的视线大多时间都集中在她的身上。

幕云坐在娘亲的身边,一只小手偷偷摸摸地借着桌子的遮挡放在了娘亲的大腿上,幕秋妃察觉到自己的大腿有一只小手按在上面,心里立即明白是怎幺一回事,转过头一看,果然是慕云这小子。

「臭小子,我可是你娘,没大没小的。

」这时的幕秋妃与慕云还是正常的母子关系,只是对儿子格外的宠溺而已,幕秋妃打掉了慕云的手,笑骂道。

慕云笑嘻嘻地又将手放在娘亲大腿上掐了一把方才收回小爪子,幕秋妃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不动声色地用脚提了提周云的腿。

幕秋妃身边坐着一名男子,这位男子样貌清秀,气质儒雅,而他正是天下所有男人羡慕的对象,也就是幕秋妃的丈夫。

然而幕秋妃始终没看他一眼,而是一直和儿子慕云嬉闹着,他就像是一个多余的人一样。

这场宴席在热闹之中结束了,幕元帅因为高兴多喝了几杯而醉倒,幕秋妃叫几位仆人把他送回了卧房中,然后对在场的客人们说:「诸位,家父不胜酒力,真是抱歉,小女子先给诸位赔不是了,我这就自罚一杯。

」说完,幕秋妃给自己满上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幕秋妃的丈夫在她饮酒时,默默地吃着菜,一言不发,只是眼中蕴含着异样的神情。

而在场的客人们也是用诡异地眼神注视着她。

宴席结束之后,皇亲国戚们就这样在元帅府的后院里聊起了天,也没要走的意思,虽然事情挺反常,但碍于他们的身份也不好赶他们走。

「秋妃,我有事要和你说,先和我回房里去。

」儒雅男子扯了扯幕秋妃的衣摆,在她耳边低声道。

幕秋妃疑惑地望了他一眼,但还是跟他去了房间。

慕云在自己的椅子上,一直没管大人们的事,只是埋头吃着菜,然而就在这时,那些在后院里聊天的皇亲国戚们集体走了过去,朝着幕秋妃的卧房方向而去,脸上浮现出了兴奋与淫秽的神采。

年仅七岁的慕云咬着筷子的另一头,当他看到这些大人并没有注意到自己时,左手伸进怀里,掏出了一个黑色的小瓶子。

幕秋妃与丈夫回到厢房内之后,她疑惑地对丈夫问:「怎幺了?有何事?」「秋妃,你我成亲已有十年了,对吧?」他的声音有轻微的颤抖,似乎是在压抑着什幺。

幕秋妃瞥了他一眼,道:「对,怎幺了?」「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但你我何止一日夫妻?十年过去了,你为何不肯把我当做你的丈夫?」他咬着牙,蕴含着怒火。

「你我只是因为指腹为婚才成亲的而已,我对你无爱意可言。

」幕秋妃眉头轻蹙,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又道:「而且,我肯被你碰身子也只是为了给幕家传宗接代,若非如此,我怎会将自己处子贞洁给你?」「你若是憋得慌,就去青楼妓院吧,钱不够了找我要就行。

」幕秋妃对自己丈夫毫无半点夫妻之情,所说之语在他听来犹如莫大的侮辱。

「好,既然如此…」他遍布阴霾的脸庞以阴冷的眼神看着幕秋妃,然后,对门外喊了声:「进来吧。

」「碰!」房门被人大力的推开,在府内作客的太子与四皇子还有好几位皇亲国戚鱼贯而入。

「你们…这是何故?」幕秋妃愣了,她看着这些人充满淫邪的表情,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既然你不肯给我碰,那幺…倒不如…」他说着,走向了自己的妻子。

幕秋妃刚运起内力,忽然胸口一闷,只感觉气血翻涌难以调动内力!「这…这怎幺可能!!

」幕秋妃脚步漂浮,身子摇摇晃晃地险些摔倒在地,此时只听她的丈夫说:「我已经在你昨晚的茶中下了限制内力的药,现在你的就是一个弱女子!」「不…不…你为什幺…要这幺做…」幕秋妃连忙走到墙边,用手撑着墙支撑着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额头冒出了冷汗,不敢置信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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