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想起那个梦,便觉得心跳微快,躁动不安,偏偏封栾还要盯着他看……他觉得脸上发烫,也许又脸红了,却偏要鼓足勇气,憋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冲着封栾咬牙道:“还不是因为你撩拨我!”
封栾:“……”
叶阳又说:“我都二十岁了,成年人,有点想法怎么了!”
他试图为方才的窘迫找到一点儿与他心意并无多少关系的理由,而封栾听他如此说,抑不住弯唇,却压下声音与他说:“是,你已弱冠了,不是小娃儿了。”
叶阳:“……”
完了,他怎么听着封栾这句话,也觉得封栾封栾是在开车呢……
果真下一刻封栾便又说道:“不仅可以有想法,还可以有行动。”
叶阳:“你耍什么流氓……”
“夫妻之间,如何能算是耍流氓呢?”封栾道,“朕可还记得,那日在长州时,你同唐风青说——”
叶阳恨不得捂住封栾的嘴,好在容太医已走回来了,他心中还惦记着太后一事,要来同封栾说一说他近些时日认真钻研的结果,他似已找到了下毒之人的手段,只是还需测试,应当再有两三日,便能有结果。
待容太医告退,屋内仅留封栾与叶阳两个人时,叶阳想着要缓解尴尬,便在此提起了封越之事,道:“皇上,在此之前,还是先去见一见慎阳王,将事情说清楚比较好吧?”
他没想到方才还心情颇好的封栾在听到慎阳王三字后,便不由沉了脸色,微微别开脸去,显是心有不悦。
叶阳没想到封栾和封越之间的芥蒂已到了如此地步,他还以为封栾是在和昨夜封越的无礼置气,便想若将见面之日后延一些,封栾或许能够接受,道:“那要不……明天去?”
封栾挑眉:“明日不许去,你膝伤未愈,需要静养。”
叶阳:“……”
刚才还说他活蹦乱跳呢,昨夜也没在意他膝盖有伤啊,现在倒是计较得很。
叶阳又改口:“那后天?”
封栾:“后日掠影回京,你要陪朕去御书房。”
叶阳:“……大后天总行了吧。”
“不行。”这一回封栾好似连借口都懒的找了,“不许去,朕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