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起来准会头疼,这小家伙,竟敢喝烧刀子!”康熙点了点他脑门,回头道:“我让甘珠准备解酒茶,喝了会好过点,上午就别同意他出去骑马。”
又叮嘱皇后好好歇着,说明她扎针的时候会回来,虽然昨晚随扈大臣也喝了不少,议政定在了午后,但基于昨天所知,有许多事他要理出章程;前些日子只是审葛尔丹一事,及与蒙古各部商议应对事宜,原计划的推行牛痘,展示大清武备也该提上日程……
事情告一段落,康熙看看时辰,就转身回了寝宫,还没进门就听到小家伙哀哀叫着,软声撒娇:“额娘,头还好痛,您帮我揉揉吧?”
“好。”声音淡淡的,极轻,几乎听不出来:“你还小,以后不能这样喝酒。”
“嗯。”可怜兮兮的回答。
转过屏风,就见小孩还穿着寝衣,小小一团盖着被子,脑袋侧在冰凝腿上,苦着小脸,可怜巴巴的。
“你倒是说说,阿玛明明吩咐了给你的是果酒,怎么就变成烧刀子?”康熙板着脸,眼中的打趣削弱了那份严厉。
保成心虚的缩了缩脖子,昨晚喝醉后的事他还是有记忆的,生怕阿玛算旧账,哼哼着直嚷嚷头疼。
冰凝下手微微用力,柔声宽慰。
“日后不得调皮!”看着他小脸还是发白,眉头皱得紧紧的,康熙也很是心疼,轻飘飘斥一句,此事就这么揭了过去
保成顺利过关,还有额娘舒适的按揉太阳穴,心情好得不得了,就连出门时迎面遇到那个碍眼的李明亲亲热热揽着虎子,也没有发作。
“太子殿下,头痛不痛?”虎子行过礼,就蹬蹬蹬跑到保成身边,一脸关切。
“不是说了,没人的时候就叫保成。”保成气哼哼道,捂着额头:“哎呦,我被你气得头疼。”
“啊,那怎么办,快宣太医吧?”虎子顿时急了。
李明笑嘻嘻凑过来:“小太子,我帮你扎一针,保成头立刻就不痛了!”
保成瞪他一眼:“太子就太子,干吗加个‘小’字!都怪你,说什么烧刀子好喝,你要将功赎罪,孤才不要扎针,有没有解酒药?”
李明嘿嘿一笑,从袖子里掏出一小瓶:“我昨晚没睡,就是为了给您配置这药丸,吃一粒就不疼了。”
“真的,刚才怎么不说?”保成怀疑的看着那毫不起眼的瓶子,打开来,一股清香扑鼻,脑海为之一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