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皇帝询问,久久,陈业才摇头。
“臣无异议。”
陈业拱手,恭敬道。
“既没异议就按照这旨意吩咐下去让各个县的官员照办,之前多交的税都退回。”
“是,臣替百姓谢过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陈业碰地声堆在地上,老泪纵横,高兴不已。
能比十三点少就行,能到十他已经感恩戴德了。
“臣现在就将这消息告诉下面的官员,臣先告退。”
陈业激动道,叩首,起身,缓缓退下。
夏若晟冷哼一声脸色不太好看。
“皇上是九五之尊,若没皇上就没那些百姓们,皇上多要点税收怎了,左丞相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臣则认为收十三点税一点问题都没。”
夏若晟拱手义正言辞道,楚皇帝揉着额头:“行了,十三跟十也就差个三,左丞相也是元老,总要给他几分面子。”
夏若晟一脸不服:“是,皇上说的对。”
夏若晟妥协道,楚皇帝下的决定他哪敢说不对。
“皇上,臣有一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夏若晟观察楚皇帝,犹犹豫豫地不知讲不讲。
“有什么事你尽管说就是,还有什么当不当地。”
“有人见萧将军昨天去陈府…这萧将军一去陈府,第二天左丞相就来跟皇上说这事,臣觉得这事肯定是萧将军在背后唆使,您说一个武将对这些事操心什么?”
夏若晟缓缓道,一听萧永德,楚皇帝的脸黑了几分,多疑病又复发。
“这事你可有证据?”
楚皇帝看着夏若晟问,心里已有一点相信夏若晟说的。
“臣的人还有昨天在陈府外的人都可作证,萧将军从轿子下来入了陈府。”
夏若晟肯定道,他专门命人盯着萧永德还有陈业,这两人都是他仇人是阻碍他的绊脚石,他恨不得两人多点互动,好让楚皇帝知道这两人是同一条船上的。
楚皇帝最讨厌的就是有人成群结伴,特别是位高权重的人。
“皇上,这事肯定是萧将军在背后唆使,左丞相肯定是被当枪使,皇上切莫中了他们计,楚国富庶怎可能像左丞相说的那样连一点税都交不起,以前皇上为了百姓们四处征战,现在就是他们回报的最好时候,百姓们说不富裕,我们国库也不算充裕,臣还是认为不得降税收。”
夏若晟企图让楚皇帝改变主意,楚皇帝心思沉重:“话已说出去等同于泼出去的水,收不回了。”
“这事暂且先这样吧。”
“右丞相的人怎会盯着陈府?”
楚皇帝好奇问。
“启禀皇上,臣是为皇上着想,左丞相跟萧将军走的太近,两人三天两头见一次,臣是怕…怕萧将军早已勾结朝廷内的人,一个武将,这般拉拢朝廷官员,这其中肯定有阴谋。”
“皇上要小心。”
夏若晟提醒,楚皇帝点头:“朕会小心的。”
“朕身边有右丞相这样的人替朕 着想,朕甚是欣慰啊。”
楚皇帝长叹一声,夏若晟拱手:“臣这辈子誓死侍奉皇上,不让歹人有机可乘。”
“好,有右丞相这番话朕就放心了,左丞相跟萧将军的事就交给右丞相,若他们还有其他举动记得告诉朕。”
楚皇帝眼微眯,叮嘱。
夏若晟瞬间明白楚皇帝是什么意思:“是,若有进展臣一定第一个禀告皇上。”
“星妃到。”
小元子的声音才外响起,夏若晟知自己不该待在这只说了几句话便退下。
“娘娘。”
看着踏入门栏的红袖,夏若晟低头轻喊一声,红袖点头,看都不看一眼便直接往屋内去。
“星儿怎眼眶红红地?是谁欺负你了?”
楚皇帝一看红袖就发现红袖跟平时不同,一脸憔悴,眼眶还发红。
“启禀皇上,娘娘这样是被…”
红袖还没开口狗儿反先开口,还没说完就被红袖轻斥级:“狗儿,你下去。”
听得红袖命令,狗儿不敢放肆。
想起她家主子半刻钟前还在殿内发狂的样子狗儿不敢多说。
她也纳闷红袖前一秒还发狂后一秒又跟没事一样从星月殿出来往御书房来。
“这是谁欺负星儿?跟朕说说,朕找那个人算账去。”
楚皇帝看着狗儿离开的背影又将视线转落在红袖身上,从椅上起来往旁边的软塌上坐,一手拉过红袖的手将她拉入自己怀中,搂着她的细腰。
“没人欺负臣妾,臣妾有皇上保护谁敢对臣妾不好呀,皇上莫要听狗儿乱说。”
红袖依偎在楚皇帝怀中手搂着他的腰。
细手揉着腰,楚皇帝舒服发出声音。
“朕这老腰最近坐久就疼,揉揉。”
“皇上应该适当起来散散步,那些大臣也真是,一点都不体谅皇上您,那些个事儿也不知道自己去做什么都往皇上您这报。”
“要臣妾说,他们都该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