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业再一千一万个不愿意还不得把女儿送到他手上来。
要当初萧永德愿意帮他,他哪至于去找楚言?又怎会让楚言帮忙呢?
一切都怪萧永德!
“你这畜生,你可知你说的这是什么话!爹一直教你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喜欢仪儿那该大胆去追而不是用这种手段强迫,你找太子,他日你可知要付出什么代价?这世上本就没有让你白白得到好处的事。”
“今天,今天我要不打醒你,我就是你儿子!”
萧永德气冲冲道,胸口一阵疼痛,却还强忍着。
面色难看,手颤抖地指着眼前之人。
“你打呀,你打是我算了,反正有我没我都一样,你眼里就只有萧长歌。”
“说不定我还是你从垃圾堆里面捡来的呢。”
萧永诀倔强道,陈业见两人吵成这样连忙上去劝阻。
“萧老,萧老你别气。”
陈业扶着萧永德,安慰道。
“陈老,你你你看见了吗,这畜生竟然找太子出面。”
“来人,把我的鞭子拿来!”
萧永德捂着胸口,差点气吐血。
“爹,你是认真的吗?”
萧永诀一听鞭子,往后退了几步,诧异看着萧永德。
萧永德的长鞭一直供奉在祠堂内,从没打过谁,可如今却要请动鞭子来打他?
萧永诀失望地看着萧永德。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给我把鞭子拿过来!”
见家丁们不动,萧永德又吼了声。
家丁们你看我我看你地,最后还是挪动脚步。
只是有的去祠堂拿鞭子有的跑去告诉严氏。
供奉在祠堂内的长鞭大家都知道,只打萧家之人,而一鞭就能让人痛不欲生,皮开肉绽。
照着萧永德雷厉风行的个性,萧永诀肯定要倒大霉。
…
街上
青垣停在路中间,周围的人来来往往与他擦肩而过。
那双眼微瞥向周围,脚步加快了几分。
而在身后的人也紧跟着。
青垣转弯,那些追着他的人都往其他地方去了。
青垣冷哼,从他出来后就一直跟着他,也不知是什么目的。
而且有可能是楚言的人,要是让楚言抓到那就大事不妙了。
青垣转身,却见跟前已有两人站着,他脚步往后挪,还未踏出巷子,眼前一片乌黑。
麻袋将他紧紧套着,任凭他挣扎也挣扎不开。
糟糕!
青垣心里想着,却听得外面传来一道声音,似是他们的头儿,声音冰冷,连半点感情都没。
他方才没察觉到身后有人,足以可见那些人都是高手。
“小心些,这可是主子要的贵客,磕碰不得。”
话音一落,青垣两眼一黑,晕倒了。
手下们看着眼前的老大一脚踩在麻袋上,而这位置一看就知道是脑袋。
方才还让他们小心些,可他自己却踩在脑袋上,这…
“抱歉,不小心就动脚了。”
为首的男人冷声道。
手下们看着男人,不敢说话。
是不小心还是故意的,明眼人一看就知。
不过他们的头儿向来冷,今日却会开起玩笑来了。
手下们抬起麻袋,往隐蔽地方去。
萧府
严氏火急火燎赶来,只见萧永德手里拿着鞭子,一鞭落在萧永诀手臂上。
一鞭下去,声音响亮,衣服裂开,皮开肉绽。
鲜红的血流出,萧永诀咬牙不语,那双眼却带着怨恨看着萧永德。
“萧永德,你在干什么!”
严氏一见萧永诀被打,激动不已喊道。
推开拦在跟前的家丁往萧永诀身边走去,搂着他。
一脸心疼的模样。
陈业在一旁看着,劝又劝不住,可不劝,萧永德肯定能把人打死。
“我干什么,你怎不问问他做了什么!你让开!慈母多败儿,要不是你宠着,他能这样吗!”
萧永德怒瞪萧永诀。
“他干了什么啊,那可是我儿子,我疼我儿子有错吗?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连做父亲的资格都没吗?”
严氏大吼道,其余几房妾氏赶来,只听得严氏厉声厉色的声音。
“他为了娶陈仪请了太子出面游说,若是两情相悦我肯定祝福,可如今是强娶,这跟抢强民女有区别吗?我萧永德这一生还没做错这种丢脸的事。”
萧永德愤怒道,拿着长鞭的手颤着。
严氏抹着眼角的泪,冷眼看着萧永德激动的模样,突然冷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