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闻潞鬼鬼祟祟的躲在墙后,偷偷往面看,心里一阵庆幸还好那个变态没有给他绑起来,让他能跑出房。
不过令他奇怪的是卧室门也很好开,好像没设定密码只上了锁。他用找到的夹子插进锁孔,没想到瞎猫碰死耗子的开了。
邬闻潞紧张的抓了抓袖口,一只袖口上上好的丝线绷开,另一只袖子完好无损,上面缝着是黑金色袖扣。
地下室的走廊没开灯,暗幽幽的只能靠上面的光勉强分辨出前方的景象。
邬闻潞压下心里的焦急,不停祈祷大哥赶紧带人过来救他。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发现,我在那里留了记号。
邬闻潞小心翼翼的往前走,还要时刻注意有没有人过来,头上紧张的全是汗。狭小的走廊空气闷闷的,只有最前方有点光亮。
良寂下巴搭在扶手上,饶有兴趣的撑着下巴看着他谨慎小心的动作,抬脚跟了上去。
邬闻潞还在偷偷摸摸的查看,紧绷的神经丝毫没有注意到后面有人跟着。
另一边邬祁彰再次来到巷子,仔细查看后发现了那枚纽扣。他闭上眼,站在了那夜的位置。
下一秒猛然睁开眼,原来那天晚上的人是站在这里。慢慢抬起脚,顺着路线走了过去。地上有被脚踩过的痕迹,他抬头看向前方,这条巷子不是死的果然还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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