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也不一定,”他幸灾乐祸地补充,“那人连帽子口罩都戴了,手套当然也会戴。”
费惕视线落于他脸上,仿佛要盯出一个洞来,心底阵阵升起无法平息的厌恶。
对于别人的苦难冷眼旁观,在哪里都表现得像个不学无术的混子,却眼高于顶自以为比谁都精明,他这个非亲非故的堂弟,是如此的令人憎恨。
“库珀先生,”半晌,费惕开了口,“我妻子一向善良,从来不会欺负任何人,更不会冤枉别人,库珀夫人是她的好友,我想除了您,她应该是这世界上最想抓住凶手的人。”
库珀活了大半辈子,骄傲了大半辈子,却再一次当众流出了脆弱的眼泪。
他不像先前那般失态,落寞地回到穆筝尸体旁,身形看上去有些佝偻,尽量放轻动作抱起她,声音疲惫地下令:“搜完身后,把人带去仓库。”
命令一出,门外候着的保镖与随从们,立刻架枪朝费慎靠拢。
费慎立于原地,无视掉费惕藏不住快意的眼神,微笑着举起双手,毫无反抗之意,主动选择了投降。
第17章行凶者
邵揽余喝下一口清茶,纸巾按了按嘴角,算是用餐完毕。
单独的包厢里,他冲门边候着的服务生招手,服务生快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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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前,半弯腰道:“先生,请问有什么吩咐?”
“库珀先生回来了吗?”
服务员看了眼关闭的包厢门,欠身道:“抱歉先生,我不太清楚,马上帮您出去看看。”
服务员行动很迅速,不消片刻重新回来,身后多了一个男人。
男人面孔略有些眼熟,是经常跟着库珀的一位随侍,之前过来告知库珀穆筝受伤一事的也是他。
果不其然,进包厢后,他径直来到邵揽余跟前,低声说:“邵先生好,库珀先生请您上楼一趟,有些事想要与您当面交谈。”
邵揽余不是很意外,随口一问:“你们电闸修好了?”
随侍无声片刻,眼珠向右上瞟了一下,仿佛在组织措辞:“……嗯,修好了,电梯也已经恢复正常使用。”
“走吧,”邵揽余扔掉擦手的纸巾,施然起身,“不然你们先生该着急了。”
出了餐厅,邵揽余以为随侍一个人来的,没想到还有两位保镖当尾巴跟着。
好像若是他不愿意上去,就要立马用强一样。
保镖们各自站守电梯两旁,细心地为邵揽余打开电梯。
有位中年男人过来,也想搭乘电梯,却被其中一个保镖无情赶开,冷冰冰说:“还没到时间。”
男人不解:“电梯不是能载人吗?他能坐为什么我不能?”
保镖不做解释,宛如一座大山杵在门口,挡死了进去的路,仅仅为邵揽余留出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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