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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接下来要做什么吗?”
还在高潮余韵中宫世晟,听到来自宫鹤厌低沉磁性的声音,就如天边传过来那般飘渺。他下意识地摇摇头,完全被宫鹤厌掌控着。身下的软物还在骚扰,即舒服又悚然的感觉令他浅浅抽气着,腿根不住发抖。
还没过一会儿,被宫鹤厌箍紧的双手终于得到释放,一股巨大的力道将他翻过身去,双腿被控制着弯折到九十度,上半身下塌,呈现出一个跪趴的姿势。敞开的衣服滑至臂弯处,露出宽阔的背,背脊往下是稍窄的腰,平缓的线条在臀部兀地拔高,幽深的臀缝令人遐想,秘密的入口若隐若现。
宫世晟的头侧着,这才看清了那摆弄他软物长什么模样,那物外表光滑,通体呈现黑色,如婴儿手腕般粗,由宫鹤厌的衣袍下摆探出两根。
不知那物可以延伸多长,此刻伸出的长度就足以绕他三圈了,正在宫鹤厌两侧张牙舞爪,表面还沾着些乳白的液体。
宫世晟只看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他并不惊讶宫鹤厌身体里可以长出这种东西,因为他初见宫鹤厌时,宫鹤厌的本体就是一摊被赋予了生命的黑色流动体,后来才转变成小孩的形态,若干年后出乎所有人的想象觉醒了“神”力。
宫鹤厌十分不满于宫世晟的走神,他虎口卡住男人的盆骨,俯到其身上,下半身紧贴那肥大的屁股,滚烫的性器也微嵌入男人骨缝中来回磨蹭起来。
露骨的性暗示让未经人事的宫世晟绷紧了身体,那不容忽视的炙热仿佛在灼烧着他。
下定决心是一码事,实践起来又是一码事,一想到那光是蹭蹭就知道有多粗多唬人的阴茎会进入他的身体里,说不怕是假的。
宫鹤厌也察觉到了宫世晟的不自在,他就是有意要逗弄欺负宫世晟,让不言苟笑的男人在他身下露出隐忍羞耻的表情,光想想就足以达到心理上的高潮。
“跟男人做过爱吗?”宫鹤厌故意问,在宫世晟要回答之际猛地往那屁股上一撞,破碎的字词就转变为了尖锐的惊呼。
他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模拟性交那般一定接着一顶、用勃起的阴茎拍打着男人的屁股。
这无疑给宫世晟带来了巨大的心理冲击,仿佛真被宫鹤厌入侵到了内部,紧密结合在一起。
悬于宫鹤厌身边的两根软物也不安分地蠕动着,攀到男人的胸前,围着肿大挺立的乳尖挑逗。
“啊、哈啊…停、啊……!”
宫世晟断断续续地小声呻吟着,身心的双重刺激,使他不自主地陷入欲海无法自拔,才软下去的阴茎又重新勃起,在宫鹤厌急促的动作中晃动着,铃口流出透明的液体。
他本能地想脱离这种囧境,却被掐着腰不能逃脱,只能任人宰割,呻吟声中染上一丝惹人怜爱的哭腔后,这份甜蜜的折磨才终于停止。
宫鹤厌撩开宫世晟的衣服下摆。男人的臀部被他撞得染上嫩红,密处浅色的入口羞答答地紧缩着,眼下的冲击让他恨不得就这么不管不顾地占有一番。
他喉结滚动,感觉虎牙发痒,得咬着什么才能缓解口欲。
他直勾勾地盯着那与男人高大身形相驳的小小穴口,顾不上男人初次的青涩,掰开那两瓣臀肉凑了上去。
“啊!”
宫世晟短促地叫了一声,感觉身后隐秘的入口被湿热的舌尖试探性地戳刺着,虎牙轻轻研磨着穴边的软肉,微微刺痛的同时还有种难以言说的诡异,巨大的羞耻让他在崩溃的涯边摇摇欲坠。
顾不上什么体面,也顾不上会不会惹宫鹤厌生气了,那难以启齿的地方即酥又爽,陌生的快感让他快疯了,只能放下身段口不择言地求饶着,“不,不要,那里不要……!求你、求你停下……”他哽咽着,眼泪在眼眶打转,沾湿了的睫毛不安地颤动,流露出脆弱的一面。
宫鹤厌如梦初醒,两根因为主体太过性奋而肆意抚摸男人的软体物也停下动作。
作为第一次就这么做的确有些过分了,宫鹤厌有些自责地拉开了跟宫世晟的距离。
宫世晟侧着身瘫软在沙发上,明确自己的失态后羞恼地抱住了头,试图掩盖发热的脸。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反应这么大,一兴奋起来就像陷入沼泽一样无限沉溺,好像什么丢脸的事都能做出来,什么丢脸的话都说得出口。
他不喜欢失控,但要达到宫鹤厌的要求就无法维持冷静,他现在没办法想象真的和宫鹤厌做起来的时候会怎么样。
但令宫世晟更懊恼的是,他刚才的反应似乎很烂,宫鹤厌现在一定觉得他很糟糕吧。比起失态,他更在乎宫鹤厌的心情。
不只是宫世晟,宫鹤厌也要好好冷静一下。“结束了,你自己收拾收拾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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