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他的情人对吧,我大哥因为你才跟爹爹对着干,因为你才会被赶出家门的对吧。”
“很事情你都不知道。”我悲哀地看着他,要怎么告诉他,他的亲爹爹是个连自己亲儿子都不放过的禽兽?
半晌地沉默……
“你愿意接受我给你的条件,玩这个游戏吗?”
我转身问他。
他没有回答,却地下了头,我隐约看到那麦色的可爱脸蛋却已经红透了……
我缓缓地向他走了过去……拉开了他颤抖着紧抓着的锦被的手臂……解下了衣服,覆上了那锦被下□光滑的修长紧致的身体……
“唔……!!!”
章节27
色如春花
……
……………………
晚秋的风样地萧瑟,我坐在那玉秀宫的厅前,怀里轻轻拥着那纤长秀美的少年……
上官下官的脸依然是嫣红的,如果那深秋熟透的桃子样,红得粉嫩……那懵懂少年青涩的脸孔,秋水样的眼瞳……
“万岁爷,听说您又新纳了房嫔妃。”
我听见那尖锐的声音,是上官如,她来的正是时候。
“你来这里是不是想提醒朕还没有将你贬入冷宫,实在是对你太好了!”
我冷笑着对她说:“你爹处以了极性,你娘和你哥都发配到了边地,是不是也该……”
我的声音拖得很长……好想看看那张飞扬跋扈的脸上是幅怎样的神情。
“我们上官家是冤枉的!”
她的眼里满含着怒意和委屈和不甘……
“你们家有冤枉,朕心里可是清楚地狠呀!我的皇后娘娘……!”我满眼的讽刺:“朕以为你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了靠山,可是你怎么还是这样幅脾气?!”
“难道都是为着那个贱种?!”她那明艳的脸孔开始变得狰狞:“你难道就为了那个贱种就把我们上官逼到这种境地!”
“朕没有将你们全家灭门是便宜了!”我冷哼着:“且不说你娘害死了烨的亲娘,还追杀至谷中,将那不问世事的二老全部都杀死,且不说你们从小将他们当叫化子样不给他们饭吃还让他们干活,且不说你让你哥哥吃耗子肉,让他看到肉就想吐……但就你爹将你大哥残酷杀死……朕是不是该置他死罪?!不要论你爹贪赃枉法,草菅人命,害死少忠良……”
“这都是我们的家务事。”上官如强辞夺理。
我哈哈大笑起来:“好个家务事,那是不是说我娶了你,你家的人就是我家里人,我爱杀哪个就杀哪个,我将你爹杀了还是开头,还有你娘,你弟弟……”我的眼睛冷眼扫过她:“当然也少不了你!”
“上官如呀上官如……”我轻叹着:“我以为你跟我母后样会是个撑得起台面,藏得下心思的女人,可是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轻轻地抚摸着上官下官细腻的脸庞:“官儿,你比你姐姐强了……朕会好好疼爱你……”
他的脸却紧紧插在我的怀里不敢露出来……
“三……三弟!”
上官如的手都开始发抖了:“为什么天下有那么男子,你偏偏就缠着我们家的男人?!先是我大哥,然后是我幼弟……!!!”
“你们上官家的男人各有风味,如果你爹不是年纪太大……”
“你!”
上官如气急败坏地指着上官下官说:“三弟,你妄爹娘养育了你这么年,将你宠在手掌心上……你这个不争气的家伙,难道你要像那个贱种样死无全尸!”
“那是我们大哥!”上官下官有些看不过眼,听他的口气,他跟上官烨的关系约摸不错。
“官儿……”我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对他说:“你姐姐要毒死自己的亲哥哥,你爹爹亲手杀了自己的亲儿子,你说我该怎么做呢?”
我转过头冷笑着看着上官如:“不要以为你在烨的饭菜里下毒就没有人会知道,朕就不会追究……”
“来人!”
我唤来刑房的太监总管:“将她的顶戴金冠摘了,贬入冷宫,从此不许踏出步!”
……
…………
………………
我坐在御书房里批阅着奏章,夜已经深了……外面又起了雨……
近日来上官济明案彻查,牵扯到了朝中众官员……朝廷官员变化极,我也费了番不小的功夫……
“万岁爷……”
小杏子将杯热茶捧在我的面前:“您也歇着吧,夜已经深了……”
“可这丞相的职……还有吏部尚书都是重中之重……”
“陛下您可有合适的人选?”
“朕就是到现在也没有想到合适的人选,才犯愁……这吏部尚书职也不能直空悬……”
“朱开明也被万岁爷您查出了家底,同上官正杰起贬到了南疆,这莫学思也贬到了北疆,如今上官济明伙党员已经被打击空,贬得贬,降的降……”小杏子低声在我耳边说:“如今正是万岁爷您在朝廷里扶持自己势力的好机会。”
“如果我有人可以扶持就不会犯愁了,现在就是无人可用呀!”我轻叹道。
“万岁爷,这过几日就是殿试了。”小杏子在我耳边提点:“不如从此次殿试的英才之中选拔二称心之人,加以扶持……”
“好办法!”
我拍案而呼,这杏子越看越是个聪明人。
……
我正批阅着秋闱殿试的宗卷,突然页娟秀的小字让我眼前亮。
“水善利万物而不争,以其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正善治,尹善能,动善时。……有德之人,其行弱水,水性柔顺,明能照物,滋养万物而不与万物相争,有功于万物而又甘心屈尊于万物之下。以此,有德之人,乃效法水之柔性,温良谦让,广施而不期其报。
古之善为士者,微妙玄通,深不可识。夫唯不可识,故强为之容。豫兮若冬涉川;犹兮若畏四邻;俨兮其若容;涣兮若冰之将释;敦兮其若朴;旷兮其若谷;混兮其若浊;澹兮其若海;睿兮若无止。孰能浊以静之徐清。孰能安以动之徐生。保此道者不欲盈。夫唯不盈故能蔽而新成。
水无形而善化万物;水性善而能养万物;遇阻则强,所谓欺山莫欺水。水渊则藏,含而不露,水利万物而不害万物,人应该处世仁厚,奉公而不期回报;水虽不言,却避高趋洼,平衡高低,至诚不移,人亦当守信,言行致,以诚为之本;水可冲洗污垢,刷新万物还之清静,为人臣者亦该清正廉洁,善消腐败之弊;水能静能动,能急能缓,能柔能刚,能内能外,能升能隐,做人做事,亦应处无为之事,行不言之教,切遵循天时;水,冬雪夏雨,适时而动,不违天时,为人臣者亦当效法于水,伺机而动。此乃效法水德也。水几于道;道无所不在,水无所不利,避高趋下,未尝有所逆,善处地也;空处湛静,深不可测。善为渊也;损而不竭,施不求报,善为仁也……”——源引自《道德经》“好词句!”我在那考生的姓名上画了个圈,标为今次殿试的状元,但见那考生栏写着个名字:柳御书。
但见此人之字力透纸背,娟而不柔,钢而不钝,我到想看看这个柳御书是怎生副模样?!若人如其字,人如其名,那当是何种光景?!
“招柳御书上殿!”
我低声唤那御书房的太监。
……
半晌光景,我听见有脚步声在御书房中响了起来……
我将正埋在那奏章中的脸抬了起来,只见那个少年颇为年轻,身材纤细修长,身宝蓝缎面的绸衫洗得有些发白,他正跪在殿下……将头埋得很低……
只看到头黑亮如缎的长发……
我从金椅上了起来,走下了玉阶,刚刚来到他的身前,就隐约闻到那青草般的清新香气。
“你就是柳御书?!”
我看着那低垂着头的少年对他说:“将头抬起来,给朕看你的脸。”
“陛下……这……!”
那少年慢慢将头抬起来……
当我看到那张娟秀动人的脸孔我的浑身猛得颤,那样的秀美却又同样地苍白……
我痴痴地凝视了他半晌低声而语道:“果然是色如春花……”
他竟然和那个人如此地相似!难道……!!!
……
………………
独自躺在玉秀宫里硕大的龙床之上……
脑中满是今天在大殿里见到的那张白皙秀美的脸,他的脸是斯文娟秀的,斜飞入鬓的眉……清澄明亮的眼,完美的轮廓,挺翘的鼻,嫣红润泽的唇瓣……最动人的是那两颊的淡粉,在那张略有些苍白的脸上那样嫣然迷人,轻笑时露出了两个小酒窝……
他是那样地羞涩,甚至不敢抬头看我的脸……我感觉到他的身体直在颤抖着……惶恐着……如同笼里的小兔子样……
最让我吃惊的是他的容貌竟然和那个人出奇地相似……
我不知道世上是否真的有转轮生死,不知道灵魂是不是真的可以重生……这些疑惑直都占据着我的脑袋……那种椎心的渴望始终在揪着我的心……
那张脸始终盘旋在我的脑中,夜难以安睡……
好想……他就在我的身旁,就在我的怀里……好希望这是真的……渴望重新将那温暖柔软的身体紧拥……失去过加知道那种痛苦,那种渴望的火焰加猛烈地燃烧着……
“曾经欢天喜地,以为就这样过辈子。
走过千山万水,回去却已来不及。
曾经惺惺相惜,以为世总有知己。
不争朝夕,不弃不离,原来只有我自己。
纵然天高地厚,容不下我们的距离。
纵然说过,我不在乎却,又不肯放弃。
得到切,失去些,也在所不惜。
失去你,却失去面对孤独的勇气。”
我轻轻地哼唱着那首曾经在那晚春的落花里他为我唱过的曲目……那哀婉的旋律最是催人泪下……拥有过才知道孤枕难眠的滋味……夜半回神,那空寂的床……感觉到心中满是酸涩……即使笑得再,心中也满是眼泪,我失去了你,却发现难以承受那样地孤独……曾经的惺惺相惜……如今却只能守着回忆……我又怎么能将那熟悉的脸庞变成记忆中的幅画?
烨……
真的是你会来了吗?
真的是你回到我的身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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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那朝堂之上,看着那金殿上密密麻麻的文臣武官,在他们的眼里或是深沉,或是微颤,连日来的朝风政治,位朝廷大员不是被处死,就是被革职流放,贬得贬,降得降,如今在这朝野之中,可以说是人人自危……
当我的眼光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