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容殷没有赶她走,桑柠松了口气,上次保安连公司大门都不让她进。 容殷地气性,比她想象的大。
桑柠坐到容殷腿上,状似恶人先告状,“难道在容先生手底下做事,连病假都不能请了吗?”
容殷被她打断,只得停下手里的工作,看着怀里似乎还有些委屈的女人,“我有让你别吃饭,还是没给你饭吃?”
桑柠手似有似无地抚过,男人性感喉结,嘴角笑意女无媚,“容先生跟其他女人在‘忙’,我作为情女彐,独守空房还能有胃口吃饭,岂不是不给容先生面子?”
容殷眯起眼,捉住她手毫无怜惜,“桑柠,知道我最讨厌哪种女人?”
“脑子不怎么精光,却不停在我面前耍小聪明。”桑柠愣了愣,耳边低沉地嗓音,透着凉意。
那动怒地征兆,分明预示着他知道……那天在医院的人,是她!
“如果我说,是刑梅桦故意拿我母亲遗物,引我过去,容殷……”
桑柠当着容殷,将贴身戴着的宝玉,从脖颈上扯下,“就算这样,你也不肯信我,是吗?”
而容殷似乎没什么耐心,看也没看一眼,把她从身上扯下去,“桑柠,每一次都是巧合,你说,这么多的巧合存在合理?”
桑柠知道,她解释得太过苍白,但这就是事实。
刑梅桦目的无非是离间她和容殷。
但刑梅桦料错了,桑柠和容殷之间,本就没有信任可言。
“出去。”
桑柠愣了愣,却并不打算走,她不想再把容殷,推到邢婳身边。
容殷,我是人,知道痛。
容殷头也不抬处理文件,没空和她扯儿女私情,“桑柠,我不想再说第二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