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殷俊容突然阴沉,他狠掐她脖颈抵在床头,不留余地,“桑柠,你只是我情女彐,除此以外,其他任何都不是你能够肖想。” 听着这女人,妻子般询问和委屈,容殷莫名胸腔升起躁意。
她有什么资格,质问他。
邢婳可以,华微水可以,只有她桑柠不行。
只是桑柠,没敢再去触碰他得逆鳞,“容殷你就这么确定,自己一定会对我产生感情?”
容殷顿了顿,盯着她若有所思,半响松了手,“即便我对你有了感情,也不会有任何变化。”
他认定,桑柠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整天把爱他挂嘴边,却不停勾搭其他男人。
一到法国,就迫不及待找上郁时州,在容殷看来,桑柠就是个贪得无厌的女人。
这种女人娶了,只会给他惹麻烦!
哪怕早有心理准备,桑柠心脏仍是忍不住刺痛,就算容殷喜欢上她,她也只是情女彐。
容殷已经掐灭烟,桑柠拿纸替他擦拭,讨好地问,“那容先生,我能留下了吗?”
毕竟,她是偷偷跟来得,现在留在这的不仅是华微水,还有一个邢婳,桑柠绝不会让其他女人有任何机会。
看她仔细地擦拭得模样,似乎特别宝贝,容殷并没有因此动容,捏起她下巴,“桑柠,不是伺候我一次,什么事都能一笔勾销,如果被我发现,你背着我做过什么,下场……”
……
桑柠立马就把房间退了,搬过来跟容殷住总统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