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怎么说。”容殷似乎并不相信,淡淡吸了口烟。 桑柠那么惜命的女人,会舍得死?
许怀实话实话,“打完药水还不退烧,得再把医生叫过来,医生的意思最好是出身汗……”
李婶端着水杯从里面出来,打断他们谈话,“容先生,药喂不下去这可怎么办……”什么方法都试过了,喂进去又吐出来。
高烧不退这可是要人命的。
容殷头也没回一下,弹掉烟蒂,“喂不下去,灌总能灌下去?”
李婶愣了愣,“好,我再试试。”
……
卧室里。
桑柠又陷入梦魇,她梦到那个流掉的孩子,是个男婴。
质问她:为什么不要他。
躺在手术台上,有什么东西抽离身体的那种感觉并不陌生,重新浮现眼前……
渐渐地,桑柠几乎要窒息,喉间干燥异物顶进来的陌生感,让她微微皱眉,还有些难受。
桑柠下意识去推,那压着她不能动弹的重物……。
“桑柠。”
男人清晰地嗓音,她太过熟悉,一时间竟忘了动作。
是容殷,在叫她。
“吞下去。”容殷冷声命令,不容她抗拒。
闻着男人熟悉的气息,桑柠鬼使神差乖乖吞下去,跟着又有什么湿润的东西,灌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