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婳母女死皮赖脸地赖在桑家,无论桑柠说的多难听,都赶不走这对狗皮膏药。 第二天,桑柠去医院上班一直被邢婳的话,扰得心不在焉。
莫黎安和她做完手术,安慰完家属,才说,“今天你的手术,都让我参与帮忙吧?”
“为什么。”桑柠瞥了他一眼。
“你看上去心不在焉,刚刚差点把剪子留在病人身体里。”莫黎安云淡风轻说。
桑柠愣了愣,然后回过神紧张道,“真的吗?”
是一条人命,她没想到自己会这么粗心。
“只是差点,你还不至于拿人命开玩笑,就是你今天有点心事的样子。”莫黎安看到她难得慌乱的样子,也就不再坏心吓她了。
听罢,桑柠复杂看了他一眼,似乎这心事和他有关欲言又止的样子。
莫黎安被她看得有些异样,他移开了视线,“怎么了?”
“我能问你一件事吗?”桑柠不问心里又过不去。
“你问。”莫黎安心里松了口气,看样子她并没有想'捉弄他看他脸红的意思。
“那份亲子鉴定……真的没有动过手脚吗?”桑柠开门见山,她虽然觉得他不至于和自己撒谎,但万一……
莫黎安莫名沉默了一会,抬眸看她,“我不会骗你。”
“可是一个女人鉴定孩子是那个男人的,是怎么回事?”桑柠有种直觉邢婳,这次没有撒谎。
因为这种事日子女人记得不会错,何况她和容殷本来次数就少,记错的可能性就更低了。
再加上她明知道当时去做亲子鉴定,但是没有一点遮掩,和慌乱。
这是几乎可以肯定孩子是容殷,才会这么镇定。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