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芮夏说着开玩笑的话,脸上的笑容却比哭还难看,“疼死我了。”
她走了半天才走出几百米,血滴在路上,每一步都走在刀尖上。
尧里瓦斯说:“要不我去找辆车子……完蛋了!”
宋芮夏吓一大跳,“什么事?”
尧里瓦斯说:“牌子是要今天寄出去吗,邮寄的站点应该关门了。”
他们这里去哪里的距离都远,截件的时间也很早。
宋芮夏问:“寄快递的地方在哪儿?”
尧里瓦斯说:“没有那么近,挺远的。”
宋芮夏急得头晕,她扶着晕乎乎的脑袋,说:“没办法,我们先去医馆吧,明天再寄。”
明天寄出转空运,也赶得上。
她拖着快要残废的腿去医馆,大夫把她破烂的裤子剪开,看到血肉模糊的伤口,直摇头。
“你这样的小姑娘家不比我们草原上的女子能受苦,去一趟寺庙就这样了。”
他们这里多的是千里迢迢去寺庙朝圣的,也没见哪个会伤得这么严重。
宋芮夏不肯承认自己很弱,“我原本就有伤,所以看起来严重一点。”
大夫给她包扎,知道他们是骑马来的,交代说:“不能再剧烈运动,骑马肯定不行了。”
宋芮夏说:“可是我们一定得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