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涵问:“我是不是真的很死皮赖脸?”
她就是因为这句话不辞而别,他飞越万里过来了,二话不说的履行丈夫的权利,难道真的不想主动解释些什么吗?
简书垒说:“没有。”
那天是他说话过份了,回家后看到屋里空空荡荡的,立刻就给她打电话,没人接。
他去问薛芷冰,得到她的消息后想马上飞往巴西,仅有的几丝理智让他冷静下来。
他反问自己,为什么?
简书垒没找到答案,他在家里住了两天,总觉得身边少了些什么,才决定不再等了,要去巴西。
见到她的第一眼,她穿着病号服在路边拦出租车,差点就被车撞到,他忍着冲破心底的怒火,问她是不是不要命了。
她也不说话,那样茫然无助的看着他,他就心软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眼神有着说不清的熟悉感。
他做出了自己也不敢相信的事,平常强大的自制力已然消散,无法自控的想拥有她,让她知道他的愤怒,不辞而别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简书垒低头看着沛涵,或许是因为她生病了,或许是昨晚才和她度过契合的一夜,现在看着她越来越觉得漂亮可人,他再也凶不起来,想尽量的对她好一点,再好一点。
最起码,不会像以前一样不近人情了。
他说:“那天是我说错了。”
沛涵问:“你那样对丁遥,是因为公司的案子吗?”
“不是,”简书垒说,“是因为你。”
沛涵心头轻颤,她不知道简书垒是不是那个意思。
他说是为了她才教训丁遥,心里应该是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