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书垒似乎没有做错事,表情还很满足。
他给她探体温:“退烧了。”
那个表情,还有点得意。
沛涵说:“我现在不是关心,有没有退烧!”
简书垒说:“我关心。”
他起来亲自收拾房间,当然,还有他们两个人。
沛涵知道律师都很厚脸皮,不知道会这么厚脸皮。
这么严肃的事,他好歹应该跟她解释一下,不然让她怎么抗得过心里的羞耻心啊!
说好要离婚的男人,千里迢迢跨过来看她,就是为了,离婚前珍惜机会履行丈夫的权利?
她一直等着简书垒的解释,那男人什么也不在乎一样,叫医生来给她检查,医生说:“可以出院了,这是怎么退烧的?”
简书垒说:“最传统的方法。”
医生钦佩的说:“肯定是神秘的中医吧?”
沛涵没脸和医生说话,低着头数地砖。
简书垒带她回酒店,对她的言行举止都像是一对正常的夫妻。
沛涵找机会问他,“你到底想怎么样?”
简书垒说:“你觉得我想怎么样。”
“这是我在问你。”
简书垒帮她放好行李,说:“我不是随便的人。”
意思就是,他昨晚会那样做,不是对她随便,是认认真真的想……嗯。
沛涵问:“你不会是因为我身材好吧?”
简书垒耿直的说:“身材比你好的,多的是。”
她气道:“你滚!”
简书垒突然问:“能打多少分?”
“什么、什么多少分。”
“我说昨晚,能打多少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