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粗鄙在简书垒眼里习以为常了,简书垒走进驾驶位,船开出一段距离才搜索到gps定位,他们直接去了最近的镇子。
简书垒打了几个电话,他们在沿岸的市集下船时,已经有人开着车子在等着了。
沛涵和简书垒坐上车子,去资金会的受捐赠学校。
他们终于到了能说普通话的地方,虽然这些普通话有浓重的口音,好歹是能无障碍沟通了,简书垒了解过整件事,很快就列出文件给所有的受捐赠单位,捐赠的物资不是由基金会直接提供,如果真的存在质量问题,也要找采购商,而不是捐赠人。
当地的媒体来采访,沛涵身为公众人物不想露脸,她打扮成布彝族姑娘的样子跟在简书垒身后,这件事很快就圆满解决,这个小地方交通不方便,只好休息一晚第二天再回帝都。
他们找到一间还算是不错的酒店入住,沛涵打开车子的后尾箱,那几颗车樱子果然已经开始腐烂了,连颜色也辨认不出来。
她说:“原来真有这么娇气的花,离开那片土地就活不了。”
当年她在天禅寺看到的那一片的紫色的花,肯定是某些人花费了大力气才能在帝都养活下来。
简书垒和秦郓璟通电话,他说了这边的情况,那个神秘的村寨也提起过几次。
秦郓璟说:“我正想说这个事,戚启彦被判定精神异常要保释候审,我让权威的精神科医生鉴别过,看不出来是伪装。”
“戚启彦的精神情况变化很快,我怀疑他身边是不是有精通催眠或者旁门左道的人,比如你刚才提到的,下蛊。”
简书垒想,竟然有这样的事?
他说:“我不太相信这种……”
他的话没说完,隔壁房间响起沛涵的叫声,他赶紧过去,沛涵脸色苍白恐惧,她躺在地上,手抓着脖子,似乎喘不上气来。
简书垒过去问:“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