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望懿好久才想起来那个雕塑，“对，那是三弟的，当年老爷子在拍卖会买回来一对雕塑，一个给我，一个给了三弟，我的被瑞邰打烂了，三弟把他的送给我，我看你也喜欢，就送你了。”
简书垒沉默，表情里多少有些震惊。
秦望懿说：“你怎么会问起那个雕塑？要不明天拿回来放在二房那边好了，毕竟是逝者的东西，留着不太好，伯父再送别的给你。”
简书垒说：“好的，我明天送回去。”
他挂断电话，看着沛涵的眼神有了更深的审问意味。
沛涵说：“我都说了，这个就是秦三爷的。”
亡者的东西最邪门，她听简苡煦说过，秦老爷子去世后曾经也寄宿在她那个胖娃娃里，这怎么能让她不害怕？
简书垒问：“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给我坦白。”
沛涵怎么可能不知道，大伯父的雕塑就是她打烂的，后来让秦瑞邰背锅了，幸好没挨揍。
她说谎：“有一次我和秦三少爷一起喝酒，三少爷告诉我的。”
简书垒说：“我可以当面问瑞邰，你别想着骗我。”
沛涵死猪不怕开水烫，“不然我是怎么知道的？总不会是秦大伯父告诉我的吧。”
简书垒没找到其他理由，也唯有相信这个解释。
他让她坐好，从书架上拿过来一个文件袋放在她面前，眼睛直直的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