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玹骞问:“不喝了?”
苗子杏把杯子拿在手上,没说一个谢字。
岑玹骞等着她喝完,他自己把麦香味的喝了,把杯子放在柜子上,说:“吃这么多也没见胖。”
“才没有,”苗子杏抖抖自己的手臂,“你看我已经胖了。”
岑玹骞看了一眼,表情突然变得严肃,他拉起她睡衣的衣袖,手臂上一块块青紫的淤痕。
她今晚穿的是长袖裙子,他完全没留意到。
岑玹骞问:“怎么弄的?”
他查看她另一只手,淤痕更深许多。
岑玹骞心里划过异样的刺痛,脸上表情更冷厉了,“怎么没告诉我?”
苗子杏想抽回手,岑玹骞突然把她抱过去,他拉起她的衣服,“我看看。”
苗子杏护着衣服,“没有其他地方了,就、就是手臂有一点清淤!”
岑玹骞说:“这是一点?”
苗子杏脸都红了,“身上真的没有!”
岑玹骞低头看着她,问:“谁欺负你了?”
苗子杏的心跳扑通扑通的没有节奏,岑玹骞这样把她抱在怀里,她觉得太热了。
她说:“你先放开我。”
岑玹骞说:“你先告诉我。”
苗子杏揉了揉那些淤痕,“是你前未婚妻掐的,她过来问我拍卖会的事,问字画是在秦毓苒那儿还是在邢冀那儿……我说不知道,她就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