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实在太狠了!
什么方法不试,用这么大的花盆砸下来,真是铁石心肠!
门没一会又被打开,苗子杏说:“对了,你……你干什么?”
岑玹骞躺在地上,他痛苦说:“我想去拿药……真是没用,算了,你不用管我。”
苗子杏还是有点良心的人,她去扶起他,说:“我还是帮你包扎吧!”
岑玹骞说:“用不着,我就是个废人了,不能事事指靠别人。”
苗子杏知道是他的自尊心作祟,她说:“如果你觉得不好意思就陪我回苗家,在我爸爸妈妈面前演一场戏,让他们知道我过得还算可以。”
岑玹骞似乎经过一番痛苦的挣扎,“行。”
苗子杏问:“什么时候?”
岑玹骞见她对自己似乎没那么深的怨恨了,说:“后天吧。”
苗子杏顿时积极的服侍着,“我帮你包扎。”
她推着轮椅回屋里,拿药箱出来帮他洗伤口。
深深的一处清淤,还流着血,看着就疼。
苗子杏利落的包扎好了,说:“尽量不要碰水。”
岑玹骞问:“你包扎也这么熟练?”
苗子杏说:“在剧组经常有演员拍戏受伤,医生会帮他们处理,我看得多了就熟悉了。”
刚开始实习的时候她在剧组什么都做,包扎这种小事哪难得倒她。
她道:“你这样的大少爷,哪懂常人生活不易。”
岑玹骞回道:“你也是家里的掌上明珠,别把自己说的那么可怜。”
这个苗子杏承认,“要说可怜,苡煦以前的生活才是可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