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是打斗后的疮痍,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尸体,秦郓璟去踢开一个乌克兰男人,从地上捡起一柄纳甘特左轮,打开看一眼,还有两颗子弹。
他随手把手枪别在腰后,看着一众属下在排查现场。
邢冀脸上也沾了血,他说:“还有两个人潜逃,和杰克逊帮派高层勾结,目前正在追踪,齐夫人的船今晚十点会到达列弗尼亚群岛,登上我们的专机回国,替身明天在大使馆出发,经过展会中心街道去机场,路上我们已经布下天罗地网,确保万无一失。”
秦郓璟点头,说:“这样就行,玹骞怎么样?”
邢冀表情不太好,道:“刚刚收到属下汇报,岑少爷已经醒过来了,就是……伤势比较重。”
秦郓璟说:“我回去看看,你盯着这里。”
远方的车子越过海岸黄沙过来,秦郓璟坐上一辆吉普车,用西班牙文说:“回克顿医院。”
“是的,秦先生。”
医院里,岑玹骞躺在病床上,神情灰暗,一动不动。
医生和他交代病情,岑玹骞无所谓的说:“我死不去就行,走吧,我自己休息休息。”
旁边的金发护士给他换药,眼睛大胆的看过他的胸膛,朝他抛媚眼说:“先生,我是蕾切尔,你现在不用吃流食了,我会煮中餐,如果你吃不惯医院的食物,我很乐意……”
岑玹骞说:“你应该很清楚我的病情,别白费心机了。”
雷切尔难堪的扯扯嘴角,说:“我只是想做好自己的工作,先生别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