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邹奇暄,只会有一个妻子。
秦清霜每走一步都很疼,不知道自己哭得多狼狈,出了房间不知道往哪里离开,扶着墙去找电梯。
好不容易走到电梯前,闪着金光的电梯门镜子般,她看到里面倒映的女人,浑身青紫,衣衫不整,流不出更多的泪。
走廊的寒风让她清醒了些,不能就这样出去,要是被媒体拍到,怕是会闹出秦家也压不下的丑闻。
她浑身无力,想找人帮忙,才想到,她身上什么也没有,能找谁?
电梯突然到了,“叮”的一声响,里面站着人。
秦清霜没看清里面的是谁,她赶紧的想躲,虚弱的身体已经支撑不住,陷入一片黑暗中。
她做了个很长的梦,梦见邹奇暄和沛涵在一起,跟沛涵说“我爱你”。
原来那三个字不是跟她说的,怪她自作多情,他离婚的时候立场就很清楚了,怎么还会对她放不下。
她似乎在梦里哭了,让他不要走,哭过了却又跟他说,邹奇暄,我永远不想再见到你。
他把她伤得那么深,她为什么还总会想着这个男人。
如果以后真的不会再见,她要怎么办。
要远离这座城市,还是要远离这个国家,才能避开命中的纠缠?
秦清霜哭了很久很久,有人在身边说:“清霜,我到底错过了什么,才会让你遇上他。”
秦清霜慢慢的睁开眼睛,简书垒的轮廓从模糊到清晰。
沉睡前的记忆潮水般进入脑海,秦清霜慌忙看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