苡煦说:“宋太太,三少说这婚不结了,他人还在国外,我们也把不准是什么意思,趁这还有几天没到婚礼,我们干脆就不筹备了,免得让大家都白忙活,您说呢?”
欺负他们家清霜到门面上了,来讲和还摆着高姿态,她才不纵容这臭毛病。
宋太太被这番话说得老脸都红了,心头憋着一股恨意。
简苡煦认契亲说是简家的人,事实上却是舞女生的,父亲还不知道是哪些混迹风月的浪子,全国上下谁还不知道。
这样的身份,还在她面前摆什么名门的骄傲,她再不济也是长辈,轮到她来教训?
这么刁蛮的女人,还是秦家的长嫂,以后不得欺负死她家芮夏。
宋太太再恨也不敢拂袖而去,要是就这样走了,这婚事就真的没希望了,这以后要让她宋家的怎么见人。
她说:“这好说,我让芮夏给四小姐打个电话,好好的沟通沟通,都是年轻人,说话也方便。”
苡煦说:“要是宋小姐方便,登门去山庄坐一坐,聊天更方便些。”
打个电话就想了事,哪有这么简单的道理。
得罪人的时候,也没见她们考虑过后果。
宋太太真心要被简苡煦气得要爆粗了,打电话还不行,还要芮夏登门给未来的小姑子道歉,芮夏还没进门呢,就这么委屈,以后还得了?
难怪去了贤芳会的人都说简苡煦可怕,即使在齐家老夫人面前也敢打人,是个得罪不起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