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儿子身边,用力的拽一把儿子的胳膊,把他往偏厅拉,“刚才有几位叔伯想见你,跟妈妈来。”
秦清霜感觉简伯母看她的眼神不太友好,她很快就反应过来,自觉的往后退几步。
她跟齐夫人说:“现在不比旧年代了,婚姻自由,当年我们戚夫人就很有勇气闹着要下嫁戚家,戚伯父才勉强娶了……我是敬佩长辈的风采,做什么事也就随心得多,管不了别人说的闲话,这样也挺好的,戚夫人您说是吗?”
秦清霜生生的揭开齐俪霞的伤疤,把她冒着血肉的伤口展开给众人看,齐老太和齐俪霞险些得咽气。
有人议论说:“也是这么一回事,以前齐老夫人看不上戚家,最后还不是让女儿嫁过去了!”
齐老太指着秦清霜:“你跟谁学的这么不知敬重尊长,秦家教出来的千金就是……”
宁苡煦难得见清霜敢抬头挺胸的说话,帮忙说:“齐老夫人,今天是您的寿辰,您是长辈自是应当对晚辈包容一些,我们都入席吧,寿宴总不能站着吹西北风,怪冷清的。”
齐老太眼前发黑,“宁苡煦,这是齐家,不是你们秦家,哪轮到你……”
齐卓宏从外院进来了,“大家都入席,吃饭的时间,别说这些。”
秦望姝隔着人群瞪他,婆婆说话不留情,那是在宾客面前打了她的脸。
这让她回去怎么面对娘家,出去又怎么面对众人?
齐卓宏知道她生气,说话更心虚:“闲话无益,母亲,都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