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樊莲的仇恨终于找到出口,“没错,这一切都是那个小贱人带来的厄运,六岁那年我就应该把她打死在停车库里,别在这拖累了全家!”
宁星瑶给妈妈出计谋,“我们现在是没有别的出路了,你去法院起诉,重新争取宁苡煦的监护权……”
李樊莲再也不敢得罪那帮权贵了,“瑶瑶,我们怎么争得过邹家?宁苡煦那个小贱人现在跟个活死人一样,我们要监护权干什么,看着就糟心!”
宁星瑶说:“我们唯有孤注一掷了,妈妈,我们的目的不是监护权,是要重新把这件事摊在媒体下,让邹漓受到天下公道的审判,让她负面新闻缠身!我就不信,这样的女人还能和帝少订婚!”
“她订婚又怎样,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只要她的订婚告吹,戚雨伶就肯帮我出面,救爸爸出来,甚至洗去档案上的污点……我们现在已经没什么可以失去的了,只能赌一把。”
李樊莲见识过帝都的繁华,要她灰溜溜的回家乡是不可能的了,女儿的话给了她一点希望,女儿说得没错,万一赌赢了,他们能讨好戚家,以后还有翻身的机会。
“万一邹家痛痛快快的把监护权交还给我们,那怎么办?”
宁星瑶阴恻恻的笑了,“我们家诸事不顺运势低,都是受宁苡煦那个小贱人拖累,她就是我们家的克星!只要邹家重新把监护权交给我们家,我们把宁苡煦带回家乡……一年半载后她不治身亡火化了,烧得干干净净,别人估计也想不起有这么一个人,只要她消失,我们家才能有好日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