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书垒没听过这件事,他有点兴趣了,“怎么说?”
秦郓璟不大有兴趣,他随意说了几句,接着道:“宁家的人不过是市井小民,不必当是什么大事。”
简书垒说:“听说宁苡煦成绩还不错,真是可惜了。”
秦郓璟的声音里带着几不可闻的厌恶,“可惜什么,出身在宁家能好得多少,那样的家庭,永远难登大雅之堂。”
宁苡煦脸色变得苍白,秦郓璟是什么意思,她出身在宁家又怎么了,如果她不是邹漓,是宁苡煦,他永远也看不上她,是这个意思吗?
她的手抓紧门框,想推门,可是推门又怎样,难道质问他凭什么看不起宁苡煦吗?
简书垒跟他说:“秦大少爷什么时候有这么重的阶级观念了,不像你。”
秦郓璟说:“不是阶级观念,我亲眼看到宁德业的德行……这是家风问题,那个叫宁苡煦的即使能考上国立,也改变不了她的出身。”
简书垒摇摇头,“你有个大集团千金未婚妻,当然看不上其他的小百姓了。”
秦郓璟不置可否,“小漓如果不是邹家的人,我爷爷也不会定下这个婚约。”
宁苡煦无力的靠着墙边,所以归根究底,他喜欢的是邹家的千金是吗。
她还真的那么傻,以为他是喜欢宁苡煦。
宁苡煦心里有什么裂了缝,她站不稳,踉跄一下扶着门,门被撞开来。
她跌倒在地上,脚踝的疼传到心底,眼睛一下子红了。
秦郓璟快步走过来,他抱起她:“怎么自己过来了,也不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