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扬看到她肌肤上的青紫，他的力道不由放轻了些。
手掌轻轻抚摸过她的香肩，到她的后颈，把她拥入怀里。
薛芷冰的脸靠着他的肩膀，她有一刹那的错觉，秦渊扬也会是温柔的。
会吗，这个把她踩到泥土里的男人，也会对她好吗。
她想抱抱他的腰，手还没伸出，秦渊扬一把推开了她。
薛芷冰重重的倒回床上，她生生忍住身上的疼，一声也不哭。
秦渊扬冷漠的声音说：“死鱼一样的反应，也不知道那些男人怎么玩得下去。”
他下床套上睡袍，头也不回走进浴室。
好像刚刚才碰过什么肮脏的女人，迫不及待要清洗身上的痕迹。
“秦渊扬，”薛芷冰声线发颤，她抓着被子，说，“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还是处……”
她的话点着秦渊扬的火，秦渊扬走回来，他把她从床上拎起来，捏着她的下巴说：“薛芷冰，你当我秦渊扬没碰过女人，分不清处女和妓女？”
薛芷冰目光涣散，浑身血液似要封冻，耳里不断回荡着他的声音。
“你说，妓女？”
“难道我有说错？”
薛芷冰流下眼泪，他为什么总是不相信，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只是有他一个。
就算不喜欢她，他也不能对她有两分怜惜吗？
薛芷冰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她牵强的扯起一个笑容，“既然你这么嫌弃，为什么还要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