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妈说:“奇暄少爷接她回家了,病得说话都不清楚……唉,病了大半天我们才发现,奇暄少爷很生气。”
秦郓璟喝道:“你们怎么照顾人的,她病了你们也不知道?”
秦郓璟突然喝一声,几个佣人都怕了。
周妈不敢解释什么,她们确实没尽心。
邹小姐以往总是带着黑狼在林子里训练,身体好得能去军队,谁想到一病起来会这么严重?
秦郓璟问了几句邹漓的情况,越听脸就越黑。
佣人们不敢再往下说,再说少爷就得打人了。
秦郓璟回到房间,舒心月来敲门,他一句话就打发了,“我让刑冀跟你对接。”
舒心月不好打扰他,她看秦家今天截然不同的氛围,心想邹漓不就是一场小病吗,秦家的人都是怎么了,要这么隆重其事?
秦郓璟整宿把手机放在床头边,屏幕亮起几次提示,都不是她的消息。
第二天起来,手机依然没有她的消息,他洗漱出门,上了车子。
宁苡煦披着毛毯坐在花园里晒太阳,她用邹漓的身份活了这么久,这还是第一次回邹家。
邹家建在半山腰,中欧式的大楼如同城堡一般,如果邹漓还有爸爸妈妈,那她就是城堡里的公主。
她看着树上的枯叶慢慢飘下,时光静好,窝在她脚边打瞌睡的黑狼却忽然站了起来。
它兴奋的叫了两声,跑向门外。
宁苡煦跟着它出去,走出几步就想,不会是他来了吧?
突如其来的心慌让她停下来,她转身想回屋,身后响起一声急促的刹车声。
她慌得左腿踩在右腿上,一下扑进花丛里。
倒下去的那一刻,她懊恼得满肚子的火,为什么要在他面前出糗?
还没调整好情绪,她身体一轻,被他抱了起来。
宁苡煦不用看也知道是他,她低垂着眼,秦郓璟低沉的声音说:“摔疼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