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宇珩回到家里时浑身都是伤,白冬箐见到他被人扶着走进来赶忙迎了上去,看到他脸上都被人打了几拳心都紧了,“哥,你这是怎么了?”
除了几年前,她就再也没见过白宇珩这幅重伤的模样,尤其是他的伤才刚好,居然又变成了这副模样,心疼极了。
“走开!”白宇珩连看都没看她,甚至觉得烦,一把推开就被人扶着回了房间,白冬箐一下子就愣在原地,咬咬牙,最后还是抱着药箱跑了上去。
她推开门探了一个脑袋进去,两只乌黑亮丽的眼睛滴溜溜的转了几圈,白宇珩坐在椅子上扯着纱布包扎着自己的胳膊,她赶忙走上去按住他的手,在药箱里抱出一堆药,急忙道,“哥,你还没涂药呢,这样伤口好不了的,我来帮你!”
白宇珩拧着眉抽回自己的胳膊,神色无情,“我说过了,我的事你不必管!”
白冬箐的手在半空中顿了顿,她还是把药一一的在桌上摆好,虽然没有看着白宇珩的眼睛,她只是自顾自的说,“哥,我知晓你最近觉得我很烦,所以我尽量都不会出现在你面前,怕你看着我生了气,但是身体是你自己的,如果不想像以前一样垮了身体,还是乖乖的坐着好好让我给你上药吧,到时候我再走就是了。”
她说的字字句句都很是平静,竟是让白宇珩有些吃惊。
什么时候她可以说出这种话了?
白宇珩在她话落下以后便没有再说什么,亦或者说,他不知道怎么一棒子把这种话打消,正如她所说,近日从见到了简晴的那一天开始,就已经对她脾气变本加厉,甚至冷漠以对。
他冷冷的坐在那里,一言不发,任由她给自己涂药包扎,白冬箐眸里一抹伤痛的光,抿着唇,动作依旧轻柔,“我见过你在书房放的那张照片了,她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