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月舒没想到他这次回来仅仅是为了这样一个问题,这个在她心里也存在了许久的问题。
温越祁紧紧的盯着温家主,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细微的表情。
良久,他依旧没有回答。
温越祁嗤笑,再次问了一个他都觉得很傻的问题,“你爱过她吗?爱过……我们吗?”
“我们”,值得是他们六个兄弟姐妹。
温家主愣是不吭声,在温越祁看来,其实早就已经有了结果,他了然一笑,“我明白了,您可真是残忍无情,比世间所有人都要冷漠。”
温家主脸色平静的说,“她本就不应该嫁给我,嫁到温家,最后只能得到死亡的结果,也是她自己活该,怪不得别人。”
这是在推卸责任?说所有的事都跟他无关?
这怎么可能?
温越祁自以为可以做到面对所有事情和压力表现的无懈可击,可他是人,他也会累,也会用力的去爱一个人,也想知道一切事情的真相。
可温家主不愿说,实际上懒得说,甚至可以面无表情的把所有的责怪丢在一个女人身上。
因为他,也不在乎。
也是,他的子女没有一个是心慈手软之辈,包括他自己。
温越祁抿了抿唇,“我见到过母亲的尸体,被温骅俸收藏在一个冰棺里,于是我偷偷的下葬了,就埋在温家的墓园里,您依旧不想见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