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看了眼自己的肩膀,上次有一个小孔,是注射过麻醉剂的地方。
额头有些出汗,脸色也越发苍白,身体开始无力,脑袋也一直是处于晕晕乎乎的状态。
果然还是太勉强了吗?
就算是自己硬生生的挺过麻醉剂的麻醉时间,药效却还是存在的吗?
刚刚他们在这儿,他表现得很是轻松,没有人看到在暗中,他的拳头已经紧紧捏在了一起,强撑着意志。
刚刚听到温骅俸他们说话,他大概知道了些什么,估摸着是慕容听为了救自己不得不听温骅俸的吩咐。
他们都是重兄弟情义的人,自己就是个威胁。
啧,真是麻烦!
他在外头被别人打晕了,就给抓了,也是他自己太大意了,只是他有些不明白。
为什么啊慕容听,干嘛为了那十几年的兄弟情义被迫听温骅俸的话,做出一些让自己后悔的错事,你是一个多喜欢自由的人啊……
他比任何人都要了解慕容听。
白墨瘫在床上,捂着脸,他的心有股窒息感,有几滴泪顺着指缝缓缓落出来,最后消失在枕边,仿佛从未出现过。
他以为,慕容听只是因为自己是他的兄弟,所以才会拼命的来救他,却不明白,这是一场极为不该的情义,谁都不该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