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杉杉，你怎么了？”席瑾晟发现荣霈杉的异样，“不怕，医生也只是问问情况”。
“嗯”。
“你流过几次鼻血？”医生问道。
荣霈杉想了想，“这是第五次了...”
第五次...
席瑾晟蹙眉，“哪有这么多次的？”
荣霈杉嘟囔着嘴，说：“第一次是上回跟你说我洗脸的时候流鼻血的，第二次是我后妈去学校打我的，你也看见的，第三次是我，是我...最后一门科目考试的时候...第四次就是前天你从国外回来的时候，现在是第五次了...”越说声音越小。
“你考试的时候也流过？你回来怎么没跟我说？”席瑾晟是生气的，早知道他不出国忙公事了，就应该早点带她来医院检查的，他是很自责的。
荣霈杉低下头不吭声了。
“这是你第几次高烧？”医生问。
荣霈杉又想了想，“第三次吧”，转眼和席瑾晟相视说：“失败的婚礼后，那是我第一次高烧，是你照顾我的。第二次是你说要出国的前一天晚上，这是第三次...”
席瑾晟眸子泛出的光芒都是满满的心疼。
“除了流鼻血和高烧，还有没有其他不适的症状？”医生再问。
荣霈杉再想了想，很坦白的说：“就是一直想睡觉，有时走路的时候感觉没力气，感觉膝盖疼，感觉全身都在疼，有时也感觉自己站不住，有时还会头昏脑涨，有过眩晕”。
几位医生相视着，也在小声的讨论着，其中一位医生说：“今天最好做一下全面的检查，再确认治疗的方案”。
“好”，席瑾晟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