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的话要说。”他低哑的声音轻轻在耳边响起,她已经快哭了,眼圈随着被他触摸的皮肤一起发烫,但很奇妙的,和以往被男性碰触时由接触部位扩散至全身的恶寒不同,她虽然感到难受,但并不反感。
两根骨感修长的手指轻轻夹住了她的手指,由根部轻轻地往指尖蹭着拉扯,到指尖时便微微用力夹住往外一拔,略微的酸便从手指根部扩散开来。
他的指甲修的很短也很圆润,不知道是否是工作要求,他人看起来高大威猛让人害怕,手明明看着也一样,但是动作起来却让人觉得充满了小心翼翼的虔诚,仿佛被他捧着的自己的手是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珍宝。
她看得有些出神,那双手放过了她的手指,将她翻转,以拇指指腹揉捏着她的掌心,动作看起来轻柔却蕴含着力道,一下一下,掌心传来的酸麻让一声呻吟差点就顶破了喉咙,她下意识地收拢手指,指尖轻轻在掌心的拇指上一挠,好像是在求饶。
握着她的那双大手突然之间一顿,僵住了。
容悦稍稍缓过神来,察觉到了他的异样,突然想起他说自己也不擅长应对女性,没想到是真的,脸颊又红了几分,刚想开口道歉,却被放开了手。
“好了,容小姐。”他神色如常,掌心向上将外侧的手举到她面前,“该到另一只手了。”
一瞬间她也分不清楚刚才的停顿到底是自己冒犯了他还是正常的流程结束,只是红着脸沉默着将另一只手递给了他。
两人外侧的手相握,距离更近了些许,她还没来得及拉开安全距离,就被握住了手——从另一侧。眨眼之间容悦已经被周越圈在了自己的怀里,她的身体又有些僵硬了。但是周越圈着她的手臂并没有碰到她,而是架在沙发靠背上,离她的肩与手臂都隔着微妙的距离,温度似乎能透过来,但是却没有碰触。她有些怕自己挣扎反而碰到他的手臂,有些尴尬地僵直着一动也不动。
周越自然察觉到了她的状况,也没做出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微微红着耳尖沉默地揉捏着她的手。
她的手很白,皮肤滑腻,透明度也高,能隐隐看到青绿色的血管在皮肉深处蜿蜒,这只手比刚才那只暖一些,但依旧凉,捧在他手里像是一个精巧的羊脂玉手把件,他一瞬间想要吻上去,用唇试一试那触感是否真的那么温润。
这想法只出现了一瞬便被他压下,即使按照标准时间规划来说,第80分钟的现在他已经该让她高潮了两次,准备着送她最后也是最猛烈的一次高潮。吻对现在的她来说还太早太早,但好在还算是有些成效,先前搭在沙发靠背上的手臂落在了她的肩上,两人的膝盖与大腿轻轻地挨在了一起,她的身体已经贴靠在了他的怀里,她皱着眉头闭着眼睛轻轻地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