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萱也动摇不了吗?”
“应该……不会。”
应该?呵,多么讽刺的一个褒义词,连傻子都知道,是不能确定的意思。
车子停在白云公馆门外,司徒雅木然的下车,警卫员撑着雨伞接过她的行李,她问季风:“要不要进去坐一会?”
“不了。公司还有事。”
季风意味深长的撇她一眼,哧一声发动车子扬长而去。
婆婆看到媳妇才出门不到一个小时又回来了,诧异的挑眉:“不是说今天出发去旅行吗?怎么又回来了?”
“延期了。”
司徒雅回答的有气无力。
“延期?为什么延期啊?”
“驰有点事不方便。”
“这孩子,什么重要的事要把旅行都给推迟了,晚上回来我得好好训训他。”
司徒雅苦笑笑:“妈,没事,男人以事业为重,旅行的事什么时候进行都可以。”
婆婆欣慰的拍拍媳妇的肩膀:“我们小雅总是这么通情达理。”
晚上,上官驰很晚才回来,司徒雅没有问他去了哪里,因为什么事而放她鸽子,当然,上官驰也没有说。
她假装睡着很沉,他没叫醒她,只是洗了个澡,吻了吻她的额头,便重重的倒在了床上,关了床头灯。
黑暗中,她清楚的听到了他一声沉重的叹息。
第二天,司徒雅一早便起来,替上官驰挑好要穿的衣服,然后便去了健身房,站在跑步机上拼命的奔跑。
跑出了一身汗,她回到卧室,上官驰醒了,温柔的望着她:“去跑步了?”
“恩。”
她拿着毛巾擦了擦脸上细密的汗珠。然后拿起他要穿的衣服递过去:“快洗洗下楼吃早饭吧。”
转身要走时,上官驰一把拉住她的胳膊:“不问我,为什么突然改变行程吗?”
她微微侧目:“你做的任何事都有你的道理,如果你想说,即使我不问你也会说,如果你不想说,即使我问了也是白问。”
“其实我……”
上官驰刚想坦白,却又不说了:“算了,也没什么,北海道一定会带你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