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驰这些天一直住在自家名下的公寓里,他每天不苟言笑,与酒为伴,浑浑噩噩的生活着。
直到有一天,公寓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这种颓废的生活才被打破。
这位不速之客便是那个无风不起浪的司徒娇,她已然打听清楚了司徒雅和上官驰决裂的消息,高兴了好一阵子,才按捺住激动的心情,准备抓住机会趁虚而入。
她跟踪上官驰的车子来到他的公寓处,待他先进去后,便理了理精致的妆容过去敲门。
门开了,她努力绽露出自认为最妩媚的笑容:“嗨,姐夫,好久不见。”
上官驰冷哼一声,嘲讽的质问:“你这脸皮到底有没有量过有多厚?”
她脸色唰一下变成了猪肝色,却不以为然的继续笑:“姐夫还真是幽默啊,幸好我不是什么小心眼的人,不会计较姐夫的玩笑话。”
“谁跟你开玩笑了?我说的是实话,难道没人告诉过你,你的脸皮真的非常厚?”
司徒娇笑不出来了,颇有些懊恼的说:“我知道姐夫你现在心情很不好,我只是单纯的想来安慰安慰你,可以让我进去吗?”
上官驰身子往门边一挡:“不可以,你少出现在我面前就是对我最好的安慰,尤其是不要画着这么浓的妆出现,你知不知道,你不画妆时我看你只是想吐,但一画妆我再看你那简直就是想死。”
“上官驰!”
司徒娇恼羞成怒,也不柔情似水的喊姐夫了,而是直呼他的名字:“你以为我想来看你吗?我只是看你可怜,别以为我不知道在我姐之前你就已经被女人背叛过,一个男人三番两次被女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就只能说明这个男人很可悲,注定就是被女人耍弄的命,现在好不容易有一个像我这么真心实意的女人愿意陪在你身边,你还不知道珍惜,竟然还羞辱我,你以为……”
司徒娇话没说完,便被上官驰掐住脖子呼吸不了了,她使劲挣扎:“放开我……你放开我……”
“敢跑到我头上撒野,你是不想活了是吧?那我就成全你。”
他加重手上的力道,司徒娇脸色由青转白,再由白转青,她拼命的扭动身体,不再如刚才那般嚣张,而是颤声哀求:“姐夫,你……你冷静一点……是我错了……我跟你道歉……求你先放手……你杀了我……我姐姐不会原谅你的……”
上官驰原本真的是很想掐死她的,可是再听到她最后一句话时,却莫名的松了手,阴沉着脸警告:“下次再敢到这里来,我让你有来无回。”
司徒娇重重的跌倒在地上,哇一声大哭,面前的门砰一声闭合,她像是受了刺激一样,爬起来就破口大骂:“你这个无情的男人,你也就只能在我面前耀武扬威,那些把你踩在脚下的女人你敢把她们怎么样吗?她们一个跟别的男人跑了,一个把你当傻子利用,而你却只敢像个缩头乌龟一样躲在这里自舔伤口,你真是太可怜了,上次在你办公室你不是问我,难道自己不如一个傻子吗?我现在就可以坦白的告诉你,你还真不如一个傻子,傻子至少还没有被女人骗过,哈哈哈……”
司徒娇发出疯狂的笑声,涂得血红的嘴唇笑得一颤一颤,忽然,面前的门开了,唰一声,迎面向她泼来一盆水,只是水的味道很怪,她添了添嘴唇,惊悚的问:“你……你给我泼的是什么?”
上官驰嘲讽的扬了扬唇角,一字一句的告诉她:“新鲜的小便。”
啊——随着门再次闭合,司徒娇发出了一惯惊天动地的恐怖叫声。
第二天,季风见总裁未来上班,便拨打他的电话,却一直无人接听,他不禁有些纳闷,开车来到他的住处,拿出备用钥匙打开门,很快便被一屋刺鼻的酒味熏得头晕目眩,他迅速拉开封闭的窗帘,看到地上扔着一堆空酒瓶,而上官驰就直棍棍的躺在地板上,没有了任何反应。
“驰总,驰总?”季风担忧的呼唤,见他脸色苍白,便赶紧背起他坐到车里,疾速开到了医院。
经过一系列的检查下来,医生严肃的宣布:“病人因长时间酗酒,胃部严重大出血,现在需在重症病房监视,过了危险期才可以进去探望。”
季风痛心的把电话打到了白云公馆,接电话是老夫人,一听儿子喝酒喝到了胃出血,当即便泪眼婆娑的赶到了医院。
随后没多久,上官老爷与上官晴晴以及司徒雅全都赶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