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叶黎书将其抱的紧紧的,嘴角就没有落下过,好似得了什么好的宝贝似的。
连瑾聿眼巴巴的瞧着,“娘子,让夫君瞧瞧呗。”
叶黎书藏了藏,“不给,这可是我的宝贝,夫君若是想要找父亲母亲要去……”
“……”
这小妮子,越发的得意了啊!瞧她那微微昂起的下颚,小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不好好的整治整治当真是不知晓她夫君的厉害了!!
回了翠竹居,叶黎书就打开盒子看了看,里头的物件并不贵重,是一个极其常见的碧玉镯子,只是镯子上头布满了类似于血玉般的红。
叶黎书并没有拿出来戴在手腕上而是将其盖了起来,将其交给了玉竹,“好生找个箱子锁着,每日去看看,万不能少了!”
玉竹:“是姑娘。”
当夜,叶黎书总算是明白什么叫做‘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难怪白日里连瑾聿总是目光炽热的看着她,难怪她揶揄他的时候他只笑着看着她。
叶黎书悔啊!
昏暗的烛火映衬,月光照拂着大地,撒下了一地的星光,将每一寸肌肤都展露了出来,让人垂涎不已。
三日后回门宴
昨夜又被折腾了许久,叶黎书空洞的靠在床榻上,被褥紧紧的裹在身上,连瑾聿手肘撑着面颊带着点痞痞的笑:“娘子,咱要起了,今日可要回尚书府的……”
“哼!”
“你还知今日要回尚书府啊?昨夜我怎的说的,如今弄得我困倦极了,连瑾聿……你混蛋!”
连瑾聿轻笑了声,伸手将身侧的人捞入了怀中,“为夫错了,只怪夫人太过诱人,为夫着实把持不住啊,为夫赔罪,为夫替夫人穿衣……”
说着吻了吻叶黎书的额头,先给自个儿穿好了里衣,再细致小心的将叶黎书捞入怀中,手将要掀开被褥被叶黎书抓的紧紧的,肌肤都染上了几分血色,“别,我自个儿来……”
即便已经坦诚相待,她依旧还是不能这般大大方方的将自个儿裸露在他的眼前。
羞死人了!
“好,夫人自个儿来,为夫看着!!”
叶黎书娇嗔的瞪了他一眼,“不准看!!转过身去,快些吧,莫要迟到了!”
连瑾聿没再逗她,自个儿穿着衣裳,过了片刻玉竹与木香进来伺候着梳洗见姑娘白皙的脖颈上那抹重重的红尤为显眼。
木香朝着玉竹挤了挤眼。
夏日本就穿的单薄,恰巧就在脖颈处,衣裳哪里遮挡的了啊。
玉竹铺好床褥后走过来,木香压低声音问,“可如何是好?”
玉竹拧眉想了想。
坐在妆台前的叶黎书久未感觉到动静,睁眼问:“怎的了?”
瞥了眼铜镜,妇人髻已经梳好了,将要起身,木香红着面颊指了指姑娘的脖颈:“姑娘……这……”
叶黎书茫然的朝着木香手指的方向看去。
‘唰--’
脸色爆红,心中早已将连瑾聿骂了个遍了!!
明知今日要回门还如此。
当真是气的她牙痒痒啊……恨不能抓着他的手臂一口狠狠的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