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那对我来说极为重要,行了,你在这里寻着,我去里头寻…”说着人已拎着灯笼进了里头。
将推开门就听到一声尖锐的叫声响彻整个别云居。
‘啊…’
叶黎知眼皮跳着心中划过不安感,便听屋子里头传来训斥声:“大胆奴婢,不知姑娘在沐浴吗?擅自闯入安的是何心思。”
说着已经走了叶黎知身旁将她生擒住,灯笼坠落在地上,里头的烛火洒了出来竟燃了起来,一下子屋子里被火光照的明亮无比。
‘哗啦——’
木香正拎着木桶进来,见屋子里走火了直接泼了过去,正巧泼在叶黎知身上。
‘啊——’
又是一声尖叫声。
外头守着的连翘慌忙跑开,嘴里喊着:“来人啊…二姑娘的院子里进了贼人了,来人啊…二姑娘的院子里进了贼人了…”
由此一传十十传百,偌大的尚书府都被惊动了,就连书房里头的叶尚书也负手走了出来面色沉沉的问:“发生何事?”
守在外头的仆人忙回:“回老爷,说是二姑娘的院子里进了贼人了。”
不稍一炷香的功夫,别云居里头围满了人,而屋子里大房二房三房都在。
老太太和叶尚书坐在首位上,其他人坐在两侧,叶黎书与叶黎知跪在地上小声的抽泣。
叶黎书青丝还滴着水,身上披了件披风依旧显得她身形单薄如纸。
叶黎知却是相当狼狈的,身上的衣裙全都湿透了也披着披风,还是叶黎书让木香拿出来的呢,三房当时送的那狐狸裘披风。
“祖母,大伯…”叶黎知将要哭诉,就见一旁的叶黎书跪爬到老太太与叶尚书跟前‘咚咚’的磕了两个响头。
“求祖母与父亲为女儿做主。”说着又磕了两个,寂静的屋子里显得突兀极了,听在人心里极为心痛。
“前几日大夫人带着人来别云居说是有贼人,今日六妹妹只身前来也说是别云居有贼人,方才书儿正在沐浴呀,若是被那些冲进来的家奴瞧见了书儿可如何自处啊…”
叶黎书捻着绣帕擦着面容上的泪,桃花眼噙满了晶莹的泪珠,水汪汪的眼如蒙上一层薄纱般瞧着就让人心疼,楚楚可怜极了。
叶黎知呆若木鸡,一时竟忘了去辩解。
三夫人见状跪在叶黎知身旁唯唯诺诺的求情:“母亲,大哥,知儿不是和没分寸的此次是我看管不利,回去后定好生责罚。”
言罢冲着叶黎书继续道:“书儿,平日里你与六妹妹关系最好了,定然是知晓她的为人的,这里头定然是有误会的…”
三夫人面容温婉,话语声向来柔软,这会儿更显得盈盈一握楚楚可怜了。
偏生那话里带刺,将责任都推到了叶黎书的头上。
叶黎知安分守己不就是隐含她屋子里藏了贼人嘛。
她是与叶黎知一道出府过,可拢共算着屈指可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