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黎书与二舅母回了别云居,大夫人则被叶尚书勒令禁足在青云居待事情调查清楚后自会定夺。
杜王氏母子被太傅带来的家奴给押了回去暂且跪在祠堂内。
倒是半夏这个丫鬟被吓的生生晕倒在了前厅。
她怎会想到临了会发生这样的事,明明应该是二姑娘与杜家表哥在一起的,等她醒来后一切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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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郊茶楼里,连瑾聿懒散的倚靠着,那双凤眸微微的眯着修长的手指捏着光滑的茶盏随意的吹了吹。
茶倒不是顶顶好的茶只那味道却是极香的。
入口有丝丝的苦味,入喉却是极其香甜。
比他平日里喝的倒是好喝的紧。
楼道上传来脚步声,‘噔噔噔’的有些急促。
“世子您吩咐的奴才已经办妥了。”葫芦喘着气胸口上下起伏的厉害,额头上溢出一层薄薄的细汗坐在世子跟前兀自给自个儿倒了杯热茶。
刚喝了一口生生的吐了出来伸着舌头哈着气:“烫...烫...”
连瑾聿只淡淡的瞥了眼不开口。
过了好半晌才问:“人去了吗?”
葫芦颔首吹了吹漂浮的茶叶:“去了的,奴才是跟着他们眼瞧着他们进了尚书府奴才才紧赶慢赶的跑了过来的。”
言罢,稍稍抿了口茶,见不烫了索性直接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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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云居内
叶黎书哭的眼眶通红长长的羽睫下还沾着为擦掉的泪水,瞧着那楚楚可怜被欺负的模样二舅母就心疼的紧,拿着绣帕又擦了擦叶黎书面上残余的泪忍着自个儿的情绪:“真真是小瞧了她的,往日里瞧着倒是个安分的人,怎得现在变成了这般尖酸刻薄心思歹毒之人了...书儿,这些年你受委屈了。”
言罢,终是没忍住红了眼眶。
若是早日发现也不会让两个孩子生活在如此水深火热的尚书府中。
轻轻的将叶黎书的手握在手心里:“书儿,此次便跟着二舅母一同回太傅府吧,二舅母着实不忍心你在此处再受了委屈去。”
瞧这小模样,面颊消瘦连点儿肉都瞧不见,这手更是能清晰的摸出骨头来。
得吃了多少苦才能变成如今这般。
“都怪二舅母不好,前些日子回了老家未曾来见你们兄妹俩,若是早知如此定是要将你们带着一道的...”
终究还是被叶杜氏那张端庄娴熟的外表给蒙骗了的。
坊间对她的传言皆是慈母便让他们也觉着当真是这个样子了,来瞧叶少辰与叶黎书的日子就越发的少了。
他们是当真以为这俩孩子在尚书府生活的滋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