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实在是太怪了!!
“世子,不如奴才陪您去凝香馆听伊人姑娘唱曲儿?”葫芦蹲在榻旁说着,榻上的世子却烦躁的翻了个身挺直的背面着他。
葫芦疑惑的挠了挠脑袋站起身不解的问:“世子,您这是怎得了,从惠安寺回来您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躺在榻上的世子倏地翻身而起,一栗子直接抢在葫芦脑门上:“你懂什么,你家世子我啊这是犯了相思病了。”
“相思病?”葫芦傻笑的揉着脑门蹲在世子身边问:“世子您是想希湘姑娘呢还是伊人姑娘啊?”
脑门又被世子敲了一栗子,葫芦委屈极了。
他不觉着他说错了什么啊?
“本世子想我家圆圆了。”连瑾聿扬了扬唇角,那双高挑的凤眸微微眯了眯朝着葫芦招了招手,“过来。”
葫芦猛摇头,他能够感觉到他的脑门已经发红发肿了,“世子,不能再敲了。”
衣领被生猛的拽着:“去查探下,近来尚书府的姑娘可否会出席宴会。”
葫芦被晃的头晕目眩,被迫承受着世子的摧残应声,走出房门时步伐还是紊乱的。
直到他出了国公府走在路上才猛地回神。
‘圆圆?’为何这般耳熟呢!
直至打探完消息回来,葫芦还是没想出这个‘圆圆’到底是哪家姑娘,他想许是方才世子用的力道太大让他失了部分的记忆。
“世子,奴才已打探过,尚书府的姑娘们近日并未有何宴席要去...且...”
话还没说全原本四仰八叉靠在榻上的世子却已起身一溜烟的跑出了内室。
既然没有,那他便让她们有不就成了。
连瑾聿弯弯绕绕的便来到了国公夫人的院子,将掀开帘子便眉开眼笑的坐到国公夫人身边对着正给国公夫人揉肩的婢女挥了挥手顶替了上去。
“永妙,你的手劲怎得突然变得这般大了?”国公夫人察觉到肩上的不适堪堪睁开眼便见着站在身后嬉皮笑脸的儿子。
“母亲,现下您觉着手劲如何?”连瑾聿极为讨好的问。
国公夫人拍下他的手,斜睨了他眼:“今日怎得舍得过来了?平日里我可是三催四请的,说罢什么事?”
所谓知子莫若母。
连瑾聿在国公夫人面前只那么咧嘴一笑,国公夫人便知晓儿子的打算。
“母亲聪明绝顶、顶顶的美、美若天仙、仙子下凡、凡间少有...”
国公夫人忙捂着耳朵,“行了,你怕是献你母亲活的久了才说出这般话来气我,到底何事?若是不说便走吧。”
连瑾聿忙搀着国公夫人的胳膊将她带到窗沿旁,一股冷风灌了进来冷的国公夫人打了个哆嗦。
“母亲觉着外面的梅花开的如何?”连瑾聿问。
国公夫人看着怪异的儿子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并不发烫啊,怎得净说些胡话呢。
“母亲不如开个梅花宴,邀京都世家小姐前来观赏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