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南来锦的脑子里面已经清楚的知道了,可是现在她自己却是不能够动弹,仅是缓缓睁开自己的眼睛都已经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了。
而此时已经赶到了房间里面来的轻裳则是有一些微愣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幅画面,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南来锦好似可以感受到一些她的目光,但是她自己的眼前还是迷迷蒙蒙的,所以也实在是看不清楚她究竟是看到了什么画面,让她变成了那样。
于是她便开口带着一点疑惑,“轻裳?”
声音听起来是异常的沙哑,干涸。而她的声音也让轻裳从眼前这一幕中清醒了过来。
轻裳从震惊之中恢复过来之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马上赶到了浴桶的旁边,伸出手去摸了一下浴桶最表面的雪。随后便有红色晕染上了她白皙的指尖,她的眸色瞬间幽深了起来。
在轻声开口之后的南来锦便没有再继续开口了,身体中好像是永远没有尽头的撕裂与修复,她整个人都颤抖着,脑中一直在清明与模糊之间混沌着。撕裂之初刚刚迎来疼痛的时候是令人崩溃的,整个人都陷入了模糊当中。而在疼痛渐渐扩散和蔓延的时候,脑子又渐渐变得清明了起来,就好像是已经对这种疼痛习惯了、麻木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