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娴儿羞涩的低下头,小脑袋轻轻的点了点。
叶朝歌和墨慈对视一眼,各自笑开。
“看来雨过天晴了,不过这出戏也没什么看头啊,我还以为怎么着也得闹个一两日的,你们家苏子慕脾气还真好,竟然就这般轻易的高高抬起轻轻放下了?”
叶朝歌一脸的可惜。
从得知苏子慕回京,她便估摸着有好戏看了。
谁知,还未等她准备好瓜子零嘴看戏,便落幕了。
亏得她白白期待了一场,闹了半天,雷声大雨点小啊。
没意思。
“谁说不是呢,没好戏看喽。”墨慈接话,两人一唱一和,话里话外皆是可惜惋惜。
田娴儿倒也不傻,从两人的三言两语中听出点味道来了,当下便恼了,拍桌而起,“你们俩什么意思,看我们的好戏?”
“这不明摆着嘛。”叶朝歌丢给她一个自行领悟的眼神。
“你!”
田娴儿气得脸通红。
墨慈失笑,拉着她坐下,“你也别气,我们这也是日子太无聊了。”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田娴儿立刻便炸了。
“日子太无聊就拿我当消遣是吧?你们还是我的朋友吗?有你们这样当朋友的吗?”
“当然是朋友啊,但是吧,送上门来的消遣,哪有不要的道理?”叶朝歌老神在在的坐在那,凉凉说道。
田娴儿气炸了,听听,听听这话,气人不气人!
“好了别闹了。”墨慈笑说:“你若再闹下去,把娴儿闹急了怎么办?到时候她家苏子慕该不乐意了。”
叶朝歌一本正经的点头,“是这个理。”
田娴儿:“……”
绝交!!!
“说正经的,你们什么时候回去?”
说起归期,田娴儿也顾不得绝交不绝交了,低声道:“这几日便动身。”
叶朝歌皱眉,“这么急?”
“恩,回去还有一摊子事等着他,耽搁不得。”
墨慈叹道:“我还以为怎么着也要过了年呢。”
田娴儿吸了吸鼻子,摇摇头,“等不到过年了,而且,外放官员无诏令不得随意擅离职守。”若不是为了来找她,他也不会给自己揽活来京这一趟。
一改方才嬉闹,此时被即将面临的离别而取代。
三人沉默着,空气中流动着难言的感伤。
许是太过于压抑,田娴儿收起低落的情绪,笑着缓和气氛:“你们这是做什么啊,又不是生离死别,放心吧,用不了几年咱们又会在一起了。”
“说的也是,到时候说不定你就会带着小娃娃回来。”
“不是说不定,是肯定!”田娴儿红着脸,“到时候咱们结儿女亲家啊。”
“这事我做主了。”墨慈又道:“你可要给我家重哥儿生个漂亮的小媳妇。”
“凭什么是重哥儿?莫忘了我家还有两个小子呢。”叶朝歌不服气墨慈独占。
不待墨慈说话,田娴儿先道:“我若真生了女儿,你家两位小皇孙我们可高攀不起,再说了,他们的婚事你能做得了主吗?”
叶朝歌一哽。
行吧,话还是别说的太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