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个时辰前,三姐的人将此信送到她手上,方才揣着信上门来找叶朝歌。
叶朝歌对她歉然笑笑,接过信迅速打开来看,看完信中内容,整个人如坠谷底。
“朝歌?”
华容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叶朝歌如梦初醒,猛地起身,“公主,我有要事在身,要马上出门一趟,我让人送您回去,失礼之处,还望公主见谅,待忙完后,朝歌定当上门赔罪。”
华容站起来,摆摆手说道:“不必如此,你有事快去忙去吧,不用理会我。”
叶朝歌顾不得与她客套,点点头,急急忙忙向外走去,边走便吩咐青茗送公主,转而命人备车去将军府。
一路上,叶朝歌让文叔抄人少的道赶到将军府。
“孙小姐……”
“田伯,我哥呢?我娘和红尘她们呢?”不待田伯说完话,叶朝歌便一叠声打断。
“都在青荭苑呢。”
青荭苑乃是祁氏所居之院落。
叶朝歌不做停留,立马去到青荭苑。
过去时,叶辞柏正与红尘在说话,并不见祁氏身影。
“妹妹,你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叶辞柏意外的望着如此之快而来的叶朝歌。
“这不重要,娘呢?”
“陈嬷嬷陪着在内室还未出来。”
叶朝歌颔首,看向红尘,“怎么样,有结果了吗?”
红尘摇摇头,“夫人的脉象这两日一直如此,除去有些奇特之外,不曾有过任何的不适,奴婢在想,会不会是奴婢诊错了?”
方才少爷赶回来,让她再度给夫人诊脉。
所诊出来的结果,与最初以及这两日并无差异,且夫人的脸色红润正常,身子也没什么不适,这让她不得不自我怀疑。
“不,你没有错。”
“啊?”
叶朝歌脸色沉重,将一直捏在手里的信递过去,“这是方才华容公主交给我的,信是一个时辰前,娇容派人送来。”
闻言,叶辞柏拿过信看了一遍。
“噬心??”
“什么?噬心??”
红尘连忙将信拿到手上,确认过信中所提的确是噬心?后,把信还回去,“小姐,给奴婢一点时间。”
扔下这句话,红尘便跑了出去。
见状,叶朝歌抿了抿唇,将信捏在手上,紧了紧。
娇容在信中说,她一直在派人查明叶宇轩的行动,直到不久前,从宁缺召回的其中一人那里听闻,在大越之时,在无意中,他曾偷听叶宇轩提过噬心?。
至于这噬心?是什么,那人也不清楚。
娇容便派人去查,可查来查去,却毫无头绪。
在写这封信之前,方才从北燕皇宫太医院退下去养老的院正那得知,这噬心?不是物件,也不是标记,而是一种早已失传的剧毒。
那老院正只知道噬心?是一种剧毒,是何毒,怎么解毒,却是丝毫不知。
“歌儿,你怎么也回来了?”
这个时候,祁氏与陈嬷嬷自内室走出来,看到女儿也回来了,颇为意外吃惊。
叶朝歌与叶辞柏交换了个眼神,一边回祁氏:“回来看看外祖和您。”一边不动声色的将手中的信背到身后。
叶辞柏换了个位置,站到叶朝歌的身后,以身前的她作为掩饰,将信拿到自己手上,折好收起。
兄妹俩的动作进行的神不知鬼不觉,且配合默契,祁氏完全没有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