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下,他在上。
一上一下,四目相对。
她的手还揪在他的衣襟上。
卫韫唇角微掀,手上使力,揽着人与她的位置掉了个,改为她上他下。
她揪着他的衣襟,趴在他身上,他的手,分别搁在她的肩头和腰间,两人挨得极近。
整个画面,顿时变得不同,更显暧昧。
室内的温度逐渐升高,叶朝歌俏脸有些红,也不知是被热的,还是羞的。
明明暗暗间,黑眸如水波,红唇微嘟,如盛开的花瓣。
卫韫看得心痒,捧起她的脸,微起身,在她唇上轻轻的啄了下。
叶朝歌微愕,反应过来后欲要起身。
刚尝了甜头,尚未尝出咸淡滋味的卫韫,怎会轻易放人,大手扶上她的后背,掌上使力,扣着人不放。
“你冷落了我多日,该给些补偿了。”
叶朝歌听着着不要脸的话瞠目,她什么时候冷落他了?明明是他很忙好吗?
张嘴欲言,哪知,打定主意要补偿的卫韫先一步夺走了她的声音。
夜渐渐深了,外面寒风呼啸,内室温度却节节攀升。
待叶朝歌从卫韫身上起来时,一张娇嫩的小脸绯红如霞,红唇如熟透了的桃李,红中透着紫,点点水光闪烁波澜。
这般的姑娘,让卫韫完全没有抵制力,身体如放置到了火上,烤炙热烫。
在那闭眼平复了许久,方才将热意冷却。
此时叶朝歌也恢复了往常,过去倒了杯温水给他,坐到一旁,“昨日的事,对你可有影响?”
卫韫抿了口水,不解:“对我怎会有影响?”
“没有吗?”叶朝歌未顺着他的话拐,坚持先言。
卫韫将杯子放到床前的矮兀上,摇摇头,“没有,你虽是我未过门的媳妇,但昨日乃是叶家的家事,尚且关系不到我。”
深知她在想什么,卫韫伸手摸了摸她的颊,柔声说:“无需多想,和离的是你爹娘,且不说我,便你和辞柏,也影响不到。”
叶朝歌恩了声,不再围绕此多言。
卫韫一直待到子时,看着她睡下了,方才离开。
离开前,还是忍不住手痒,捏了下她的鼻子,只是到底没敢用力,若再把人捏醒,估计她就该捏死他了。
说来也是奇怪,鼻子都长的差不离,可她的小鼻头捏着格外有意思。
恩,没错,是有意思。
回到东宫,南风还未下去歇息,迎上前,“殿下回来了,可要安置?”
卫韫看眼案上所摆放未曾批阅的奏折,摇头,“算了,还是将这些奏折看完吧。”
说罢,回到案前。
去了叶府与他的姑娘闹了一通,再次看这些让人恼火的奏折,再未起波澜。
即便是面对着一本本针对叶朝歌和叶辞柏,以及他的奏折,也能做到平常心批阅了。
和离的虽是叶庭之和祁氏,可终归不可能半点不受影响。
不论是他,还是叶朝歌和叶辞柏,皆会多多少少受到影响。
只是,都是些无关痛痒的风凉话罢了,真正让他们在朝堂上当面说,却没有一个是敢的,这些人,也就只会写纸上功夫。
卫韫这一批,直到鸡打鸣,宫中晨钟响,方才收笔,换了朝服,精神不错的去上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