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梅拎起柯福明走人,带看不见人影,红尘凑过来对叶朝歌说:“小姐,其实这柯福明对金蝉儿也是有些心的,对不对?”
叶朝歌笑,“不尽然。”
“啊?他方才亲口说的。”
“你问的他金蝉儿和碧丝二人间选择哪一个,而不是,在金蝉儿,碧丝和他自己间选择。”刘嬷嬷戳着她的脑门,道:“你呀,莫要再纠结此事了,最近去将军府了吗?”
红尘如实摇头,“没有。”
自从那孩子痊愈之后,她便再未去过。
“您老人家突然提起这茬,莫不是月牙有线索了?”
刘嬷嬷面不改色的摇摇头,“没有,有线索我还能不告诉你吗,好了,我去前院一趟,你留下伺候好小姐。”
说罢,便走了。
红尘立于原地,望着刘嬷嬷急匆匆的背影,挠挠头,喃喃自语:“怎么感觉好奇怪啊?”
叶朝歌清楚的听着这话,与青岚对视了一眼,皆装作什么也没听到。
……
红梅送柯福明回去,是在一个时辰后回来的。
“不出小姐所料,奴婢将他送回去没多久,他便自己悄悄的出了府,连着去了七家医馆。”
红梅禀报道。
红尘冷笑,“他就算去遍了全上京的医馆,也没用!”
她配制的药,岂是普通大夫能勘破的?
红梅点点头,“是,这七家医馆的坐诊大夫皆告诉他,是绝脉。”
绝脉,命不久矣的脉象。
“死心了?”叶朝歌淡淡问。
“是,回来了,应当是死心了。”
“那便等着吧。”
解决了一桩心事,叶朝歌歇了个极好的晌。
醒来后,便见刘嬷嬷守在旁,红梅她们并不在内室。
叶朝歌坐起来,醒了醒神,便道:“嬷嬷想说什么便说吧。”
刘嬷嬷不好意思的笑笑,“老奴这点心思,果然瞒过谁也瞒不过小姐。”
“是月牙有消息了吧?”
“是,昨晚刚收到的消息,老奴恳求小姐,支开红尘几日。”
“哦?这么说,消息不太好?”
刘嬷嬷一边伺候叶朝歌起身,一边说:“对我们来说倒是无妨,老奴只是怕红尘那丫头冲动起来不管不顾。”
叶朝歌洗了把脸,拿巾帕擦干净,“说说看,怎么回事。”
这件事,刘嬷嬷原本并不愿意管,在她看来,大牛有此,纯粹是自找的。
明知那月牙早已不是以前的月牙,却还是一意孤行,在她走了后,又带着不是他的孩子上京寻找。
只是,不看大牛,不看月牙,也要看红尘。
故而,刘嬷嬷便派了人去打听。
历经数日,昨日晚间,送来了消息,月牙找到了,她不在别的地方,就在上京,在上京的常家。
“常兴?”
“是,当初月牙口中所说,强迫于她的外来富家公子,应当便是常家的二公子常兴。”
叶朝歌皱了皱眉,“这么说,那孩子也是常兴的?”
“应该是的。”
孩子具体是不是常兴的,恐怕只有月牙说的清楚,但若常兴便是那富家公子,便是八九不离十了。
……